「一點小忙?」
伊澤貝爾顯然不信,如果真就只是一點小忙,艾伯特今晚絕不會出去。
「我就提供了一根頭髮。」艾伯特晃了下魔杖,熄滅了房間裏的燈光。
「一根頭髮?複方藥劑嗎?什麼時候魔法部也變得如此陰險狡詐了?」
在聽完艾伯特的講述後,伊澤貝爾可以確定艾伯特確實沒說謊,至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也不能算狡詐,畢竟神秘人與食死徒也很陰險狡詐,使用正常的方法壓根沒法打擊那些危險的傢伙。」艾伯特為魔法部辯解道,雖然魔法部的變化很大部分都能算到他頭上,但最重要的應該歸斯克林傑,誰讓他是魔法部長,誰讓命令是他下達的。
「所以,你今晚出去看熱鬧了?」伊澤貝爾捂着哈欠問道。
「也不能算是出去看熱鬧,畢竟魔法部要收網,我得出去幫忙看着點,免得有漏網之魚跑了。」艾伯特吻了一下伊澤貝爾的額頭說:「早點睡吧,失眠對身體不好。」
「那還不是你害得!」伊澤貝爾抱怨道。
「抱歉,都是我的錯。」艾伯特果斷道歉,摟着妻子準備入睡。
「這次撈到了什麼大魚,貝拉特里克斯死了嗎?」伊澤貝爾閉着眼睛問。
「沒,但她的丈夫與幾名食死徒死了,明天應該就能從報紙上看到最新報道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伊澤貝爾用手撐起身體看着艾伯特。
「什麼?」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丈夫死了。」
「是啊,我故意地。」艾伯特直接承認了,「她想讓你失去丈夫,就應該先體驗一下失去自己丈夫的滋味,順便一提,那女人還毀容了,真慘啊!」
「你可真是個大壞蛋。」
伊澤貝爾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是啊,我心眼很小。」艾伯特認真地說,「當然要報復回去。不過,她毀容其實是個意外。」
「意外?我可不信所謂的意外。」
「我覺得萊斯特蘭奇兄弟的死,對貝拉特里克斯來說其實是件好事。」艾伯特想起某本同人小說。
「好事?」伊澤貝爾感覺自己的丈夫嘴裏又會爆出什麼驚人之語。
「是啊,貝拉特里克斯對神秘人有一種仰慕式的迷戀,萊斯特蘭奇兄弟死了後,萊斯特蘭奇家就再也沒人管貝拉特里克斯了,剛好她現在毀容了,而神秘人也毀容了。你不覺得……」
「好了,別說了!」伊澤貝爾連忙打斷道,這消息着實太驚人了。
「嗯,睡覺吧。」
「這是真的嗎?」
女人果然對八卦新聞更感興趣,更別說對象還是神秘人與食死徒了。
「貝拉特里克斯對神秘人的迷戀眾所周知,如果神秘人願意的話,我想貝拉特里克斯肯定會願意的。」艾伯特忽然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微笑。
「你剛才笑得很邪惡。」伊澤貝爾伸手去捏艾伯特的臉頰。
「這種事發生的可能其實不高。」艾伯特解釋道,「貝拉特里克斯導致多名食死徒被魔法部處死,我想她大概會失去神秘人的信任,對那個瘋女人來說,這恐怕比聽到自己丈夫死亡還要令她難受。」
「她不愛自己的丈夫嗎?」伊澤貝爾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但我覺得應該沒多少感情。」艾伯特推測道。
「那他們怎麼會結婚呢?純血家族的聯婚?」伊澤貝爾立刻猜到了原因。
「大概吧,但我想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問題。」艾伯特輕聲說,「我更希望有了這兩次的教訓後,沒有那麼多愚蠢的人想找我的麻煩了。」
與臥室里的寧靜相比,黎明前的英國魔法界可算不上平靜,被喚醒的記者們已經紛紛湧向魔法部,給斯克林傑做專訪。
沒什麼比獲知食死徒的死訊更令人振奮了,特別是斯克林傑還把死去食死徒的屍體拿出來讓所有記者都拍得夠的時候,現場的氣氛直接被推向高潮。
「部長先生,你不覺得……」那名記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斯克林傑給打斷了。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