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但我只能說,對待這些兇殘的黑巫師,沒什麼卑鄙無恥的說法,因為在他們犯下累累罪行的時候,就已經算不上人了。」斯克林傑冷淡地說,「收起你們那可笑的憐憫,你們該憐憫的是那些遭到神秘人與食死徒迫害的人。」
「老實說,當年憐憫小巴蒂·克勞奇的那群人,是否真正意識到就是那傢伙導致神秘人再次歸來,導致現在魔法界的混亂局勢。」斯克林傑用嚴厲的目光環顧會場裏的記者,「如果你們覺得那些兇殘的黑巫師與食死徒值得憐憫,我可以讓人給你們安排採訪那些受害者的家屬,聽聽他們對這件事的不同看法。機會難得,有誰要報名嗎?珀西,你記一下人數。」
在記者會結束後,斯克林傑問自己的助理,「剛才有多少記者報名了。」
「只有一個。」珀西看了眼筆記本上的人名。
「很好,給他安排一下。」斯克林傑冷酷地說,「對了,記住別讓人把他給打死了,順便幫他在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裏預定張病床。」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珀西被斯克林傑的做法給嚇了一跳。
「不,這樣很好,今晚我們又失去了幾個勇敢的小伙子,我不管他是真的同情食死徒,還是想趁機採訪,我想那些受害者的家人會讓他的腦子清醒點。」斯克林傑伸手拍了拍珀西的肩膀再次提醒道,「別讓人把他給弄死了。」
珀西用力地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此刻,食死徒的臨時據點裏,剛接受納西莎治療的貝拉悠悠轉醒。
「你還好吧,貝拉。」納西莎擔憂地問道,「阿萊克托將你帶回來的時候,真的嚇了我一跳。」
「我怎麼了?」
貝拉伸收捂住額頭,卻發現自己身上各處都纏上繃帶,看上去格外悽慘。
「她醒了嗎?」阿萊克托站在門外,手裏拿着一份今天的報紙,心情格外沉重。
「怎麼樣?」
「很不好。」阿萊克托把報紙遞給納西莎:「從頭到尾都沒有所謂的艾伯特·安德森,那個肯尼思·托勒也是假的,一切都是魔法部的陰謀。」
納西莎接過報紙後,不由瞪大眼睛,那份報紙從手指尖滑落,因為報紙上頭版照片就是幾名食死徒的屍體,而貝拉的丈夫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便在其中。
「我們最好讓貝拉好好休息。」阿萊克托示意納西莎跟她出去。
「怎麼回事!」納西莎跟着阿萊克托來到客廳後,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情況很糟糕。」阿萊克托看了眼貝拉休息的房間,壓低聲音對納西莎說,「黑魔王對這一次失敗很憤怒,你知道的,貝拉主動接下這活……她不僅再次中了魔法部的陰謀,還搭上了那麼多人,而且也沒有取得任何成果,納西莎,黑魔王對此非常生氣。」
「是我讓他失望了。」
貝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床上爬起來,吃力地彎腰撿起報紙,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間。
納西莎跟阿萊克托相互對視,都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他們以為貝拉會因為羅道夫斯的死而悲傷,卻沒想到她卻因辜負黑魔王信任而悲傷。
「這一切都怪那個該死的泥巴種,還有那個肯尼思·托勒,我一定要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貝拉怨毒地說。
「肯尼思·托勒失蹤了!我們在魔法部那邊的人傳來消息,斯克林傑似乎還打算繼續使用肯尼思·托勒充當誘餌。」阿萊克托沉默片刻,提醒道,「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好好考慮該怎麼給黑魔王解釋,他真的很生氣。」
「如果黑魔王……」貝拉有些慌了神。
「冷靜點貝拉,情況沒有你想得那般糟糕,我們還可以挽回局勢!」納西莎輕聲安慰道。
「我該怎麼辦,納西莎?」貝拉試圖向納西莎尋求幫助。
「德拉科傳回消息,說鄧布利多受了很嚴重的傷。」納西莎不希望貝拉因為想報仇而忘記德拉科的任務,「只要能殺死鄧布利多,我想黑魔王肯定會原諒你跟盧修斯的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