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到寬闊的街上就很難控制,弄不好會傷了百姓。」
此刻的風傾野靠在牆上,手扶着大開的鐵門,淡淡地說道:「另外這裏的地勢不錯。」
「凡用兵之法,將受命於軍,合軍聚眾,圮地無舍,衢地合交,絕地無留,圍地則謀,死地則戰!」
「砰!」
他剛剛說到最後一句「死地則戰」,南宮姑娘就看見風大哥的左手輕輕一揮!那扇鐵柵欄門隨即就發出了「嗚」的一聲,呼嘯着關了回去,正好將衝進來的一個兇徒迎面扇了個正着!這個人正是那位帶頭的青年「呂爺」,他還沒等衝進來,眼前那扇大鐵柵欄門就已呼嘯而至,在撞到門檻上的同時,也正好拍在了他的身上。
一瞬間這呂爺的面門就發出了一聲慘烈的悶響,整個人飛了出去……要不是門框擋着鐵門,力道減輕了不少,若是大鐵門直接拍到他身上,恐怕他現在腦漿子都飆出來了!而那扇大鐵門在門檻上撞了一下之後,隨即又嗡嗡作響地彈了回來……再次回到了風傾野的手上。
好傢夥!這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現在這扇大鐵柵欄門就是風傾野的武器,以他的力道,只要是用力一關,就算是同時衝起來十個人,也都一起拍出去了。
此時的風傾野站在牆邊,身軀猶如一棵虬勁的古松般落地生根,而那位南宮燕姑娘站在他身邊,卻如同弱柳扶風一般楚楚動人。
「剛才風大哥說的那句,是兵法啊!」
此時的南宮燕姑娘才想起來。
「原來此地正是絕佳的防守所在,風大哥扼守咽喉要道,用鐵門當作防衛利器,使那些歹人不得寸進……他竟然用的是兵法!」
……此時這倆人對視了一下,在這個和強敵僅有一門之隔的地方,一瞬間居然安靜了下來。
外面的人不知道該咋往裏沖,而裏邊的風傾野在和南宮姑娘對視了一眼之後,野哥也覺得自己頭腦有些眩暈。
因為之前發生了韭菜花那檔子事兒,所以咱們老野本着寧可不說,也不要說錯了的想法,依舊沉默不語,南宮姑娘也是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氣氛有點曖昧,還有點溫馨……外面的匪徒很着急。
「可惜那個哨子我丟在胡同里了,不然現在吹一下,保安聽見就會過來了。」
這時的南宮姑娘究竟是心思靈巧,到底還是被她找到了話來說。
等到說完這句話,南宮姑娘只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於是她又偷着看了風傾野一眼道:「老是這麼相持也不是辦法,要不我現在去喊人過來?」
「不用!」
這時的風傾野身子靠在牆上,他心裏也有點兒不願意讓南宮姑娘走。
於是老野兒毫不猶豫向後一仰頭……後腦勺「咕咚」一聲,重重撞在了身後的牆上。
這一下,把門裏門外的姑娘和匪徒全都嚇了一跳!聽這聲音就像是一把大鐵錘,重重地砸到了牆上一般。
問題是……那可是後腦勺啊!哪有人拿自己的腦袋這麼砸牆的?
這時那些匪徒心驚肉跳地想道:這傢伙除了一身銅皮鐵骨,難道就連後腦海他都練過?
而與此同時,在風傾野撞過的那一面牆後面,一幫店鋪老闆掌柜和夥計正在驚慌失措地往外跑。
這博覽會根本沒有圍牆,組成博覽城的外牆其實是店鋪的後牆。
所以風傾野剛才用腦袋撞上去的,其實是安全通道邊上的一家商鋪的側面。
剛才這些掌柜夥計聽到牆外面發出了一聲沉重的悶響,還震得他們店裏的房頂上直往下掉土。
那些人哪兒知道出了什麼事?
連忙飛一般往外跑!等到他們跑到街上之後才想起來,趕緊看那面牆外頭,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於是南宮燕姑娘一回頭,就看見安全通道外面的街面上,正有好幾個人朝這邊探頭探腦的看過來。
「有壞人!」
姑娘用手一指大鐵門外邊那些手持刀棍的匪徒,急促地向那幾個夥計喊道:「快去找保安!」
「不用了!」
正在此時,就在南宮姑娘話音未落之際,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