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甚至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所以根本談不上得罪了你,來到這也許根本就是巧合,所以能否放我離開?」沈明低沉着語氣,並沒有表現的哀求,也沒表現出絲毫的強硬。
無論如何,那個和自己對話的人都是上個時代的強者,哪怕就是像古老王一樣的一縷殘魂,所擁有的手段恐怕也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想像的。所以態度強硬,無疑是在激怒對方,千萬不要輕易惹怒一個瘋子!
但是一次一次的經歷告訴沈明,懦弱只會加速死亡,所以沈明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不卑不亢。
「是啊……我的時代已經逝去很久了,久到連我自己都忘了。」
那聲音漸漸變得悲傷,癲狂的情緒似乎在削減,不過沈明依舊沒有絲毫的放鬆,因為他似乎察覺到了又一絲不對勁。
那個聲音並沒有直面回答他的問題,這片空間是對方創造出來的,囚禁了當初他殺死的靈魂的同時也囚禁住了對方,這是相互的。
被困在這裏這麼長的時間,任憑是意志再堅強的人,也會被一點點的摧殘消磨殆盡。這樣一個已經可以歸類為一個瘋子的人,怎麼可能毫無情緒的就規避了一個問題?如此的熟練,似乎還保留着一絲人性,儘管這一絲人性是偽善的。
就在沈明思考的時候,那隻乾枯的手再一次破土而出,那如同活屍一樣的人,就在沈明的眼面前,一點點的將自己從土裏刨了出來。
沈明瞪大了眼睛,這簡直就是比喪屍片還喪屍片!
「曾經的我擁有着俊朗的外表,可現在我似乎連你都不如!」
活屍咧開了嘴巴,似乎在用嘴巴說話,但是沈明可以肯定對方的聲帶早就爛透了,眼前的這具活屍只是一個寄居的載體!
不過,這話什麼意思?內涵自己?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我只是想離開而已,你在我的身上種下了咒印,但卻又解除了,既然不想害我的性命,為什麼又不放我離開?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說一個故事,讓你在這個世界留下一絲痕跡,那麼我想你已經辦到了。
我甚至可以大肆宣揚這段悽美的……離奇古怪的故事。」沈明試探性的說道。
像這種死的不徹底,但是絕對不可能再活過來的怪物,所要的東西絕對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對他們而言,也許樂趣更重要。畢竟,現在這種情況,金錢權利地位,對於眼前的這個活屍來說又有什麼意義?
「呵!」
乾枯的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泥土從嘴角縫中露出,空洞的雙眼中似乎有蛆蟲在蠕動,總之眼前的這一幅畫面實在是太讓人慎得慌了。
「那些被我殺死的人,他們生前都跪在我的腳下,求我放他們一條生路。可為什麼你不跪下呢?
我可是值得被歌功頌德的神明之子啊!你竟然在和我談條件……真有趣!」活屍瘋狂的大笑着,儘管那聲音也許只有沈明一個人才能聽得到。
「這什麼玩意兒?為什麼要在這裏手舞足蹈?」古老王聽不到眼前這個活屍的話語,只能從沈明的言語中大概猜測。
「如果我把他殺了,有機會離開這裏嗎?」沈明在心中問道古老王,他已經對和眼前這個活屍講道理,讓對方放自己出去不抱任何希望了。
看着這漫山遍野的屍體,就可以看的出來,一個徹底瘋了的人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憐憫的。
「你怕不是在做夢吧?你莫不是真的以為這裏只是一個簡單的獨立空間?你以為他為什麼能活這麼久?不……應該說是神念保存了這麼久。
孤可以肯定他存在的年代絕對比孤的時代還要久遠許多許多,甚至難以計量。這裏唯一能夠作為神念的載體的,只有屍體。可再多的身體也比不上永恆的死物來的長久,就像孤的鎧甲一樣。也就是說……也許這片空間但是他真正的載體。所以說你就算把眼前這個玩意兒剁成肉泥也沒用,因為你根本就沒辦法傷他分毫。」古老王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是籠中之鳥,逃無可逃。
「還能這麼玩?我是不是修煉的是假魔法?為什麼別人魔法玩着都那麼秀,而我放個電,溜個獨角狗什麼的……」沈明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