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直接忽略了兩排的那些雕像，向着最中間的祭壇走去，出去被小烏龜給喊住了。
「主人……也許你得把我收回去，我大概知道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了。」
小烏龜突然叫住了沈明，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這裏是什麼地方？不是杭州府庫？
沈明還沒來得及追問，小烏龜就自己打開了契約空間，鑽進去之前又說了一句：「主人……那八座雕像雕刻的人，我都認識。至於中間那一座……主人，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我不知道，而且還不想知道的秘密！」
小烏龜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之後，也不等繼續追問，並已經鑽進了契約空間。
「又打啞迷？」
沈明真想把小烏龜拽出來再揍一頓，不過卻突然意識到小烏龜剛才說的話。
「它認識，它看得見！」
沈明眼中的馬賽克石像，小烏龜是能看見的！
靠近上前，沈明所以挑選了一座石像，幾乎是貼在面前了！看他怎麼看，無論離得有多近，石像依舊是模糊不清的，他看不清，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
即便是動用黎明之眼，也看不穿，看不透！
沈明伸手想摸一摸，想要通過感知來判別！
而當他麼到時尚的那一瞬間，一股冰涼的觸感從手掌傳來，隨即便是一陣刺痛，讓他忍不住想要收回手！
然而就在這一剎那，沈明這仿佛定格在了原地那邊呆住了！一段極為古老的記憶擁入了腦海！
……
很久，難以判別有多久！那個時代，人如畜牲，妖魔如神！
遍地莽荒，沒有文明，更沒有語言，沒有衣服，沒有羞恥，更加沒有道德！
人的依附於的妖魔而活，任人宰割，就像是被圈養的雞鴨一樣！
他是第一個殺了把他們當做圈養的血食的妖魔主人的人類，他並不強大，但他是第一個！
……
當沈明緩過神來，眼前的那座石像不再模糊了，他看到了一個身上裹着獸皮，裸露着上半身，看上去並不算壯碩的男人雕像！
「這是人類的始祖！這就是像有着他的記憶，可是誰保留下來的呢？」
沈明不免有些震撼，忍不住喃喃自語。
端木曾經說杭州府庫是始建於宋朝，可那時候的人怎麼能見過還沒有人類文明出現時代的原始人呢？有怎麼獲得階段記憶的？
這些石像難道說都是人類始祖？難怪小烏龜說都認識！那傢伙活的不知道有多久，如果說都認識的話，也未必不可能！
沈明衝着眼前這個獸皮男人的雕像深深鞠了一躬！
這是第一個反抗的人類，也許他不是最強大的，也沒有名留青史！但卻邁出了第一步，引導着無數的人邁出下一步。
就是人類文明在野蠻中誕生的原始起點！
沈明很快便走向了下一個雕像……
第一個創造語言的人。
第一個創造文字的人。
第一個創造了魔法的人。
第一個建立了完全屬於人類自己的領地，為人類提供庇護的人！
第一個創造了制度的人！
第一個成王的人，也是第一個能夠擊退妖魔王者的人！
第一個成聖的人，也是第一個教化的人！
……
除了祭壇上的那一座最大的雕像，其餘的八座雕像，代表着八個第一！
也是這八個第一，奠定了人類的文明！不僅僅只是力量，同樣也就是文化，制度！
對於這個世界而言，文明永遠不可能完全將野蠻代替，因為野蠻的存在，同樣也是在守護着文明！
沈明瘋狂的消化着腦海中多出來的八段古老記憶。
此刻的他完全能夠肯定，這個地方存在的歷史絕對無比的悠久，要遠遠超過所謂的宋朝！
沈明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個第一個成為聖者的儒雅老者石像！
孔子孔聖，有教無類！
王日天所追求的正是這位的腳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