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方解帶着這麼一個奇怪的小蘿莉回到大廳,把新成員簡單介紹給了在家看家的小花苞。
小花苞很疑惑,這個地宮裏就沒有個正常的魔物嗎?怎麼都是小蘿莉?
方解自嘲的笑了笑。方解將大轉盤裏得到的水神樹苗拿了出來。
盯~自從方解拿出了樹苗後小花苞眼睛都直了,整個花苞都散發着一種情緒。
而這個時候的小花苞已經啥都聽不進去了,滿眼都只有水神樹苗。
方解看現在說啥都沒用了,只好像引誘了一隻貪吃小貓一般將小花苞帶回了她房間。準備將她的房間改造一下,方便種植這顆水神樹。
方解將小花苞的房間擴大,現在小花苞的房間已經是整個地宮裏最大的一個了。在房間的後半部分中間的位置,建造了一個擁有四支愛奧尼克立柱的小祭台,其中兩隻是殘缺的,營造了一種殘垣斷壁的遺蹟之感。並將這顆金貴的水神樹苗重在了祭壇的中間。
當這顆小樹苗重下去的瞬間,水就從小樹苗的底部冒了出來。漸漸地隨着時間的推進,出水量也越來越大。小花苞也抽出的纖細的藤蔓,慢慢的纏繞上了小樹苗,仿佛和小樹苗共生了一般。
小花苞現在的表情就像是享受了一頓美好的大餐一般。
方解最後警告小花苞一句。
之後小花苞控制着藤蔓爬上了四周的立柱,孢子一撒就冒出了很多的青苔,給整個祭壇添加了一抹綠色,讓這殘缺的祭壇看起來更加的古樸渾厚。
看着小花苞還是蠻愛護小樹苗的,方解也就放下心來了,畢竟小花苞擁有着植物掌控者的技能,想來當保姆也差不到那裏去。
之後給整個房間開了個小口子,直通旁邊的浴室,讓水流到了浴室中。
而旁邊的浴室同樣也做了擴建,給神秘的怪物血壇,圍了一圈新的浴池,造型為階梯狀的月牙形,剛好包裹了中間的怪物血壇。再把不耐煩的小花苞拽過來搞搞綠化,一個完美的古羅馬浴場就完美成型了~唯一不太好的是這水都是常溫,也許之後得到什麼可以調溫的寶物,那麼浴場就真的成形了。
重新看了眼還在血池中的巨大蜘蛛卵,見小白的狀態很穩定,又走出了浴室,重新關上了大門。
出門就看見了沙加爾扛着一隻巨大的不知名的野獸朝這邊走過來。
方解看沙加爾扛着很吃力,主動用塑形幫沙加爾搬運了這隻野獸。
「就...就在夜光森林。」沙加爾的眼神有些閃躲。
方解專注的處理這這頭有些像牛的野獸,並沒有注意到沙加爾有些不對。方解熟練的將這野獸的腿卸了下來,還有最柔嫩的那點裏脊,剩下的部分依舊丟給了小花苞,反正她吃肉是來者不拒的。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可能需要休息一下。」沙加爾低着頭就出了廚房。
方解這個時候再遲鈍也有所察覺了。
沙加爾回到自己的房間,盔甲都沒脫,就往床上一躺,倒在了柔軟的床墊上。
眼淚不爭氣的從這個將近兩米高的獸人眼裏溜了下來。
幾個小時前,沙加爾在夜光森林中打獵,意外的碰見了熟人。還是自己的弟弟...
「碰!」座狼被一隻牛形野獸狠狠的撞出六七米遠,眼看就爬不起來了。狄克無比後悔為什麼要進入這個地下城那麼深的地方。
他是一個1米8左右的灰色皮膚的獸人,是來尋找自己一個半月以前失蹤的姐姐的。現在部族裏只有姐姐一個戰士,那天姐姐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他也不是第一次進這個地下城了,只是之前的每一次都沒有像今天這般深入。
族裏的人都覺得他的姐姐已經在上次狩獵時遇難了,但是只有他始終覺得他的姐姐並沒有死。
所以他一直在尋找的,姐姐沙加爾的蹤跡,之前在無盡樹海中尋找了將近3周,依然一無所獲,都快要放棄之際的時候,在這個深邃的地下城中終於找到了一點線索,自己的座狼找到了姐姐的氣味。
之後,他就在這個地下城中探索,希望能找到一點姐姐的蛛絲馬跡。結果就是越來越深入,直到找到了這片奇蹟般的地下森林。
這裏危機四伏,他曾看到了巨大的獨眼活動的蹤跡。但是他依然小心翼翼的尋着找,直到這一次,她的蹤跡被一隻牛狀魔獸發現了。
這隻魔獸很危險,居然能口吐火焰,一不小心之下他就被這隻牛狀魔獸撞下了座狼,一條腿的小腿骨折。
而自己的座狼也因為保護自己被這隻
牛狀魔獸撞傷,倒地不起,生死不知。
就在他覺得他可能也要步了姐姐的後塵,將生命永遠的葬送在這座地宮當中時,一個高大的鬼面龍鱗鎧武士拿着一把奇怪的戰矛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個武士揮舞着那把帥氣的戰矛與那隻魔獸進行了殊死搏鬥,曾經數次被魔獸用尖銳的牛角撞飛,每次牛角撞擊在武士的鎧甲之上都會帶起一連串的火花。但是他都像是沒事人一般的站起來再次與魔獸戰鬥。
狄克看着那個與魔獸戰鬥的高大身影越來越覺得眼熟,仿佛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在戰場上英勇殺敵!
終於那隻魔獸倒下了,那個武士將那把怪矛插進了牛怪的心臟。那個武士拔出了怪矛,血液濺出三米遠。之後武士抬腿就走,一身不吭。
「請等等!」狄克艱難的站了起來,「請問你有見到一個灰皮女獸人嗎?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鬼面龍鱗鎧武士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她死了!別找了,回去吧!」說完,再次大步向前。
狄克聽着她那有些熟悉的聲音,姐姐的背影正在和這個武士重合。
「沙加爾!你這個混蛋!你真的忍心離我而去嗎?就像阿爸阿媽那樣!」狄克嘶吼着,眼淚已經順着他的臉頰溜流了下來。「我已經失去了阿爸阿媽,難道你還要讓我再次體會那種失去的痛苦嗎?」
終於,沙加爾邁出的步伐停下了,她伸出的腳始終無法向前再邁出一步。
「嗚嗚嗚~」狄克在她身後痛苦的哭喊着「你知道咱們阿奶還在等着你回去嗎?」
沙加爾終於回身抱住了已經泣不成聲的狄克,嘴裏念叨着。「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狄克終於在沙加爾的懷中放聲大哭。
他大聲的質問着沙加爾「族裏的人都以為你死了!你知道嗎?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