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把火燒掉了篡奪者未來五年想要入侵龍石島的野望。」
站在男孩身邊的老爵士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開口道。
韋賽里斯微微轉過了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小老頭,他不知道對方這個五年的數據具體出自於哪裏,有沒有什麼證據來佐證。
但他也明白這一把火燒下去,確實讓龍石島暫時安全了。
篡奪者戰爭還沒有結束,拜拉席恩的那個胖子,哦不,未來是個胖子,他坐的王位還沒有那麼安穩。
篡奪者戰爭自從自己的兄長雷加戰死之後形式便陡轉直下,坦格利安一場勝仗都沒有打過,接二連三的戰敗,最後直接丟掉了鐵王座。
而如今韋賽里斯的這一把火算是為坦格利安家族未來的漫漫長夜之中點燃了一盞明燈,至少略微提振了一下現在低迷到了極點的士氣。
不過,其實這一把火和韋賽里斯的關係也並不是很大。
他其實最根本的目的只是依仗着先知先覺的優勢,不想讓龍石島艦隊葬身在風暴中。
所以想要讓艦隊逃離龍石島的風暴旋渦。
然而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子給出來的近乎於大膽的建議,竟然陰差陽錯被採納了。
傑弗里爵士最終拍板決定了和風暴賽跑突襲風息堡。
然後便在史坦尼斯根本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坦格利安艦隊便從風暴中駛了出來。
直接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把拜拉席恩艦隊全都堵在了港口中,一把大火完全付之一炬。
未來甚至註定會成為維斯特洛海戰史中最為經典的案例之一。
然而韋賽里斯實際上只是給出來了一個建議,所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後續的指揮、作戰、突襲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只是站在小老頭的身邊吹了吹海風,淋了一場大雨。
雖然是韋賽里斯主動要求站在外面觀戰,但不知道為何老爵士並沒有把這個礙事的小孩趕回去。
而是主動把他帶在了身邊,就連開作戰會議時韋賽里斯都站在一邊旁聽。
...
而在風息堡的城頭。
史坦尼斯手扶着冰冷的城垛,面容緊繃,身體挺得很直,寬闊的肩膀承載着山嶽。
此時他的全身上下都被雨水淋濕,而他的心也和這雨水一樣冷。
年輕的鐵王座繼承人望着遠方港口沖天而起的大火,握緊了拳頭,五指竟然在冰冷堅硬的城垛上抓出來了薄薄的石粉,手指也在不自覺間被磨破,城磚的白痕上染上了鮮血。
然而此刻史坦尼斯對於疼痛已經渾然未決。
他只感覺自己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胸膛不斷地劇烈起伏,然後眼前的視野也在漸漸的模糊,看不真切。
隨後便是天旋地轉。
「大人!」
身邊的侍衛發出了驚呼。
然後趕忙抱住了史坦尼斯,沒有讓他暈厥過去掉到了城牆之下。
否則風息堡這百尺高的城牆史坦尼斯一但失足掉了下去,那便真的是十死無生的結局。
國王的親兄弟,鐵王座的繼承人從城牆上掉下去摔死了,那就真的成了一個笑話了。
「克禮森學士呢?」
「快!」
「快找學士過來!」
侍衛抱着已經暈厥過去的史坦尼斯大聲呼喊道。
然後有其他士兵匆忙跑向了城堡內,去找服務於拜拉席恩家族的克禮森學士過來。
...
而與此同時。
遙遠的龍石島上。
外界是宛如末日降臨般的可怕景象,陰沉的天空厚厚的烏雲近乎壓在了地上,狂風之中摻雜着暴雨的加入。
豆大的雨水傾瀉而下拍打在了這座堅固的城堡之上,龍石島上的『巨龍』仰天咆哮,似乎正在對抗着這一場可怕的災難。
作為這一場維斯特洛史無前例的巨大風暴潮的中心地帶,龍石島高高聳立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上,任由可怕的巨浪拍在了崖壁上,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
天空陰沉的可怕,海浪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