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督們之間並不是鐵板一塊,這是韋賽里斯早就已經知道的。
如果他們能夠團結起來恐怕潘托斯也不是如今這幅模樣。
更加不會被布拉佛斯欺壓到這種程度,然而他們耗費了太多精力在內鬥上。
「好了,好了。」
「有貴客在這裏,不要讓我們的朋友看笑話了。。」
另外一名坐在右半邊的總督開口打圓場道。
同時他還看了伯恩·魯伯特一眼,兩人的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後警告道。
「伯恩,注意你的言辭。」
「哼——」
而紅酒總督冷哼了一聲,但沒有多說什麼。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韋賽里斯把他們的面部表情都看在了眼裏,但還是對着那位開口解圍的總督舉了舉杯。
…
親王宮殿內正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而在宮殿外,潘托斯的城中,歡樂的氣氛還在不斷地延續。
元旦對於潘托斯來說非常重要,他們會把一個處女由潘托斯親王親自開光,然後獻給這片土地和海洋,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如果祈求失敗,新的一年潘托斯輸掉了戰爭或者莊家歉收,那麼潘托斯人也不會認為是諸神的錯誤。
而是潘托斯的共舉親王在新年元旦這一天沒有做好,激怒了神靈。
因此他們會把主持了祭祀儀式的親王割喉,以平息諸神的怒火,然後再選舉出來一位新的親王。
今夜。
潘托斯化身為了不夜城,到處都是張燈結綵,街道上人潮洶湧。
縱然是最苛刻的富商在這個時候也會給自己的員工和奴隸發上一筆獎勵,並且給他們放一天假。
而在潘托斯最大的港口處,一艘艘大船也都掛上了燈火。
嘩啦——
海浪不斷地拍打在沙灘上。
縱然是冬日的寒冷都無法衝散人們的體溫還有節日歡慶的氣氛。
而在潘托斯城中,一座平平無奇的客棧內。
這裏的氣氛與外界有一些格格不入。
一間房間內幾名喬裝打扮的風吹團傭兵正在擦拭着各自的武器。
他們化整為零已經全部混入到了潘托斯的城中,直等到信號出現,然後集結起來殺上親王宮殿把這些潘托斯的總督一鍋端掉。
「那個女人我看上很久了,等把她的丈夫殺了,她就是我的了。」
一名下巴和唇上有鬍鬚的中年傭兵坐在床上擦拭着自己的佩劍,他的身上也穿戴好了鎧甲。
而另外一邊跟他同住在一個屋子的同伴聽到了他的話,聲音低沉的冷笑了幾聲。
「我記得你昨天才見到那個女人。」
「威爾。」
「而且你搭訕人家還沒有搭理你,你這就算是看上了很久?」
說話之人正是風吹團中的『稻草』迪克。
而威爾跟他兩個人是同鄉,都是來自於維斯特洛,威爾被稱之為『來自林地的威爾』。
「哼。」
威爾冷哼了一聲。
「不識抬舉罷了。」
「我以前沒有給你說過?我在君臨的時候,有一個紋章上帶着一個什麼閃電標誌的...」
「嗯。」
而坐在另一張床上的迪克點了點頭。
「那個娘們在船上叫的聲音比他媽梅里絲還要大。」
威爾繼續炫耀道。
「呵——」
而迪克聽到威爾又提起了他曾經過往,不屑的微微聳了聳肩膀。
威爾曾經誘拐過一個君臨的貴族夫人,許諾的天長地久再加上威爾那個時候有一張白淨的臉蛋,確實比她丈夫那個上廁所都哆哆嗦嗦的老頭子強了太多。
然而那個女人被騙到船上除了被威爾滿足獸慾以外好像沒有落下一個好的下場。
最終船隻到達了密爾,然後那個可憐的貴族夫人被威爾販賣給了一家妓院換來了兩枚金龍,不知道現在還活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