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艦隊剛剛澆滅了鐵群島的叛亂,士氣正盛。
而且國家也恢復了當年篡奪者戰爭中受到的沉重打擊,逐漸步入到了正軌。
「必須要小心警惕」
這段時間老爵士躺在病床上,但是他的思路依然清晰,正在為韋賽里斯做出最後的交代。
不論他能不能挺過這一劫,但這一戰註定是無法參加了。
而韋賽里斯的臉色也非常的凝重,微微點了點頭。
「我知道。」
他和勞勃·拜拉席恩之間註定會有一戰,這一點韋賽里斯很早之前就已經心知肚明。
之前對方因為種種原因被迫放任坦格利安在厄索斯大陸上發展,但他知道這些不是沒有期限的。
伴隨着坦格利安的勢力愈加的膨脹,狹海對岸坐在鐵王座上的那個胖子便越坐不安穩。
以韋賽里斯對於勞勃·拜拉席恩的了解,這是一個脾氣火爆、性如烈火之人,他如果知曉了坦格利安如今有龍,是不可能坐在鐵王座上坐以待斃,乖乖等死的。
他一定會選擇主動出擊,把威脅掐死在搖籃上。
「這一戰早就已經註定了,不是麼?」
韋賽里斯坐在傑弗里爵士的病榻前,一隻手握着老頭子乾枯的手掌。
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照在了坦格利安少年的側臉上,長長的睫毛,線條清晰的臉頰。
隨後又用力握了握老頭子的手,然後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病房。
「陛下。」
而站在門外靜靜等待的學士看到韋賽里斯走了出來,雙手放在身前,微微躬了躬身。
「一定要治好他。」
而韋賽里斯一雙眼睛緊緊盯着面前的學士,少有的用了命令的口吻。
學士的身軀微微顫了一下,然後再一次躬身。
「傑弗里大人的年紀雖然已經大了,但是身體還算硬朗。」
「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那就好。」
「既然如此,那就交給你了。」
隨後韋賽里斯點了點頭,從學士的身邊擦肩而過,腳步噔噔噔的走下了台階。
出了這樣的事情,安達洛斯必然要積極備戰,謹防拜拉席恩重現當年的九銅板王之戰,突然跨過狹海襲擊。
韋賽里斯的身影匆匆遠去,而學士微微呼出了一口氣,看着韋賽里斯逐漸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回到了病房之中。
…
安達洛斯這邊正全力的備戰,謹防一切意外的發生。
而在遙遠的君臨。
國王陛下忍不住多貪了幾杯,一個身材高大的胖子此刻正在搖搖晃晃,然後一不小心碰灑了桌面上的酒壺,頓時美酒撒了滿地都是。
一個金色長髮雍容華貴的漂亮女人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很明顯這目光並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丈夫,而像是在看一頭野豬。
不過這一切等到醉醺醺袒胸露乳的男人端着酒杯轉過身來的時候戛然而止。
女人的臉上重新露出了恰到好處的微笑,既不顯得過分冷淡,也不會讓自己噁心的想要嘔吐出來。
而挺着大肚子露出來了濃重胸毛,勞勃舉着酒杯,臉上滿是紅撲撲的,隨後哈哈大笑然後開口道。
「七神在上!」
「史坦尼斯這個傢伙終於沒有再一次辜負我的期待。」
國王陛下如今這麼高興的原因自然還是打了勝仗,龍石島海戰打的極為的漂亮,本身有瓦列利安家族的幫助,再加上收買了內應,然后里應外合。
如果不是龍石島艦隊的總司令海戰經驗豐富果斷下令脫戰然後撤離,甚至會有全軍覆沒的風險。
算是報了當年被一把火燒掉了整支艦隊的大仇,讓勞勃狠狠的出了一口氣。
而作為嘉獎,在收到了這條捷報的時候勞勃便直接把龍石島冊封給了史坦尼斯。
不過昨夜剛剛得勝回來的史坦尼斯在收到了這條消息的時候看起來並不怎麼開心。
曾經史坦尼斯從來都沒有來到過龍石島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