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向一位來自學城,名叫做馬爾溫的博士請教了關於人體的秘密還有維斯特洛的通用語。」
彌麗開口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了這艘船上。
然後正在說着的時候話鋒又是微微一轉,最後一句話用的就是維斯特洛的通用語講了出來。
站在旁邊的衛兵聽着兩個人嘰里咕嚕說了半天,終於聽懂了這麼一句話,然而還是一臉茫然。
而彌麗說完了這句話後又說了一段話,這一次就連韋賽里斯也聽不懂了,因為她說的並不是瓦雷利亞語。
「我們拉扎林人擁有自己的語言。」
這一次彌麗說話的聲音一反常態的平靜。
「我們熱愛歌唱,崇尚自然,並且族群以放牧為生,所以我們信奉的神明為至高牧神。」
「然而在多斯拉克語中我們被稱之為『赫西拉奇』,也就是『羊人』的意思。」
彌麗·馬茲·篤爾是一名拉扎林人,而拉扎林人的命運並不怎麼好,他們距離幸福太遠,距離多斯拉克人和奴隸灣又太近。
多斯拉克人經常南下摧毀拉扎林人的群落,奪走他們的牛羊、妻子。
而被俘虜的拉扎林人壯年男性大多被販賣到彌林等地成為奴隸,至於沒有用的老人則是被直接殺掉。
然而韋賽里斯無暇顧及拉扎林人的悲慘命運,他又不是神明管不了那麼多的世間疾苦,同時他也不會被這個女人引導的話題給帶偏。
「我明白了。」
韋賽里斯點了點頭,然後把話題重新拉了回來。
「那你繼續說說魔法潮汐的事情。」
他更加關注女人口中的魔法潮汐的事情。
而彌麗看到沒有成功轉移走這個男孩的注意力也微微嘆了一口氣,如果換做是一個其他的小孩子,或許她講一些有趣的故事就會讓他們轉移注意力。
然而眼前這個男孩很明顯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彌麗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再次開口道。
「這位大人。」
「魔法在歷史中實際上已經中斷過幾次,出現了明顯較長時間的空白。」
「而如今自從最後一條龍消失到了現在也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
「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魔法才能重新復甦。」
「包括男巫、月詠者、祭祀都失去了力量淪落為了普通人。」
「他們苟延殘喘忍受着羞辱,期待有一天會出現改變。」
「是麼?」
聽着這個女人的訴說,韋賽里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而彌麗看着韋賽里斯的臉色忍不住眼珠轉了轉,再次開口道。
「當然,我其實故意接近您也並沒有什麼歹意。」
「我只是有些好奇您為什麼能夠讓魔法復甦。」
韋賽里斯被女人的狡辯打斷了思緒,眉頭微微蹙了蹙,然後揚起了頭。
他其實並不在意這個女人剛剛想要對自己做什麼,本來韋賽里斯想要看在她正在撫養一個嬰兒的份上,只砍掉她一隻手以作懲戒,但沒有想到對方又主動湊了上來。
「我不知道拉扎林人的法律如何,你知道麼,如果在維斯特洛恐怕你只有死亡和…」
韋賽里斯眉頭緊鎖但卻說到了一半停了下來,因為女人是沒有資格披上黑衣的。
她如果在維斯特洛那就是死路一條。
「如果按照法律來講,這位大人,其實我什麼都沒有做。」
而說起到了法律,彌麗突然就不驚慌了。
「我相信您會主持正義,一捆繩子和一把匕首說明不了什麼。」
韋賽里斯微微挑了挑眉頭,這個女人說的確實有道理,畢竟她什麼都還沒有來及做就被抓住了。
哪怕是放在了前生都只是一個犯罪未執行,這些看起來重要的『鐵證』也不足以定性她的罪責。
畢竟想一想又不犯罪,如果就連幻想都會犯罪的話這個世界特就沒有人了。
「你說的沒錯確實。」
「但我想要把你扔進海里餵魚,並不需要任何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