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真是古怪!」
坐在那裏的齊滕浩二手裏拿着一支筆,筆的一頭輕輕的在桌上敲了起來,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異常。
「一千多女工,如果被人帶走,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動靜,這實在是有些出乎尋常,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地方嗎?」
他一邊想,一抹異樣的想法突然湧上了他的心頭。
「這個景平次一郎有古怪,絕對有古怪,只是我到現在怎麼感覺到有些像在做夢啊!」
他一邊敲着桌面,一邊想着事情,畢竟這一次三洋工廠的事情,還是讓他心裏多了一個心眼。
自以為相當了解景平次一郎的,可是這一次卻發現,他根本不了解景平次一郎,按他的話,以前所有的調查都得推翻,然後重新再調查,從中得到一些有利的信息。
「少尉,少尉!」
他想到了這裏,便對着外面守候他的少尉大聲地叫喊起來。
便看到了外面立刻走進來了一個張天浩比較熟悉的人,直接來到了齊滕浩二的面前,敬了一個禮。
「中佐閣下,有事您吩咐!」
「你去把景平次一郎的身份重新核實一下,把他最近所有的資料都給我整理一遍,記住,這件事情必須保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在調查他。」
他略一沉吟,又着重強調了一下。
而小澤卻根本不知道齊滕浩二為什麼要這麼做,顯然他即使是想要告訴景平次一郎,現在被說出來,也不大敢了。
「中佐閣下,關於景平次一郎的調查,我們這裏一直有着記錄,甚至這一段時間洋子小姐已經請了兩組人員一直保護着景平君的安全,關於景平先生的行程,那邊都有記錄,您需要嗎?」
「如果需要,我這便給您拿過來。」
「洋子也懷疑景平次一郎,還是她懷疑景平次一郎呢?」
齊滕浩二也是有些疑惑,畢竟洋子不可能輕易調用憲兵隊的資源對自己的丈夫進行摸底排查。
齊滕浩二坐在那裏,開始思考着這一段時間以來,關於景平次一郎的表現,雖然許多東西看起來是很正常的。
但那也是看起來是很正常的,但他卻知道,一個的性格再怎麼變化,也不可能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有時候,一個小小的細節,可能便是一個極為嚴重的錯誤,一個致命的漏洞,對於這一點,張天浩比誰都清楚。而齊滕浩二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一些。
只不過,一向對於景平次一郎偏愛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景平次一郎會被人換了,而且是從裏到外都換了。
平時只是一個小小的忽略,可能便會引起可怕的結果出來。
隨着他坐在那裏,慢慢的思考着,他的眼神之中也閃過了一抹寒光。
只是仔細一分析,他便發現了一些景平次一郎平時不曾有過的一些問題,特別是景平次的。
對於生意上,景平次一郎幾乎是白痴一樣的,根本不懂得做生意,那麼,現在會做生意的景平次一郎便出現了一個問題。
他是怎麼會做生意的呢,而且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如果這個景平次一郎是假的,那麼這一切都可以說得過去。
「到底是不是你這小子呢,還是他人假冒的呢?」
他感覺到他還是要親自檢查一下,而且許多的東西,只有他自己親自查一下,那樣他才能更加放心。
相對來說,這個還是相當容易的。
即使是他不親自出去辦,也可以通過洋子問問便可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