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查一查這些人的來歷,以及他們想要幹什麼的!」
「嗨!」
惠子一聽,立刻應了一聲,然後便又坐了下來。
「大家還有沒有其他的收穫?」
「對了,大佐,我們今天有人發現景平少佐從機場出來,被小澤小佐接走了。」
這時,一個少佐也是一臉認真的說道。
畢竟齊滕之死,可是讓許多憲兵隊的人對景平產生不滿,甚至想要抓他的打算。
「小澤從機場把他接走,看來他是坐飛機回來的!」
影佐想了一下,這才緩緩地說道:「關於景平的事情,以後不要再去調查,全部移交給了土肥圓將軍。」
「另外,惠子,你明天去把封條給撕了吧,這是我們的恥辱,越是放得時間長,越容易引得上海人心慌慌的。」
「將軍,可是齊滕大佐」
「是啊,將軍,齊滕大佐那豈不是白死了嗎?」
「把景平抓起來,都是因為他,否則我們也不會這麼被動,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將軍,絕對不能放過他。」
影佐那裏不明白下面人的心思,直接搖搖頭,苦笑着說道:「你們都不要說了,這事情,跟景平還真沒有關係,他那邊也只是收到了這邊的電報,才知道工廠被我們封了。」
「這事情惠子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把目光投向惠子,淡淡地說道:「惠子,你來說一說當時的情況吧!」
「嗨!」
惠子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把昨天發生的情況仔細的說了一遍,其中包括她勸齊滕大佐不要去做,還有她封廠的時候,留了一個後門等等,都一條條列舉出來。
「不應該啊,為什麼會這樣?」
「各位,你們想多了,不是景平的事情,也是不大佐的問題,而是這件事情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有心人利用了,誰啊?」
「除了那些不甘心失去資產的人,你們說還能有誰!」
惠子白了幾個人一眼,然後便坐了下來,畢竟這事情並不是她能解釋得清楚的。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
「看來這個景平還真是被冤枉的。」
「冤枉,雖然跟景平沒有多大關係,但事情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誰讓它發生在景平的工廠里呢,這事情可不算完的。」
影佐也是一聲冷哼,畢竟這一次事情太大,甚至連他的得力助手齊滕都沒有好果子,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景平次一郎。
事情結束後,他絕對會找景平次一郎的麻煩。
不光影佐不會放過他,估計連土肥圓都不會放過他,甚至還有更多的人會因為齊滕之死以及憲兵隊的事情怪罪到景平次一郎身上。
而惠子看着影佐那有些微微扭曲的臉龐,眼神之中也閃過了一抹震驚,畢竟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影佐會有這樣的表情。
特別是那一股濃濃的恨意,在說到景平次一郎的時候,身體都有些氣得發抖。
「該死的,這一次景平次一郎可是把影佐得罪死了!」
得罪死了影佐的後果有多嚴重,惠子比誰都清楚。
惠子立刻想到了另一個人,那便是土肥圓,也是絕對會把景平次一郎恨得半死。
「好像不對,還有人,光是看會議室里的那些少佐,上尉,估計還有上將那邊也是一樣。」
惠子不算不知道,一算,整個人都有些麻了。
「怎麼會是這樣的,怎麼會是這樣的?」
惠子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恐懼,畢竟她這一次才發現對景平次一郎充滿了擔憂。好像景平次一郎這一次直接把整個上海的日本各大機構都得罪了。
這一次得罪,如果事後沒有處理好,景平次一郎很可能直接成為別人槍下的亡魂。這種想法剛剛升起來,便如同一團火焰一樣升騰起來。
「呼!」
惠子吐出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那份擔憂,然後拿起手中的杯子,直接喝了一口水,來掩飾她內心的緊張。
「好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