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隨口又問了一句,但他的眼睛並沒有睜開來,而是淡淡地說道。
張天浩直接把他心中的疑惑一一說了出來,至於怎麼看,那便是奧古斯事情了。
他又想了一下,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說到這裏,張天浩突然不說了,畢竟到了這個時候,他說不說,威廉都有自己的考慮了。
張天浩所說的,基本上跟他了解到的差不多,至於白天張天浩個人出去的事情,他同樣也知道,甚至什麼時候回來的,也同樣知道。
不過,他並不會去干擾張天浩個人的私生活,畢竟他自己也清楚。
說着,他便把奧古斯留給他的便條交給了威廉,畢竟這可以證明他並沒有說謊,至於弗雷德他們說與他自己主動說,這完全是兩回事情。
威廉接過了便條,直接看也沒看,便轉交給了卡拉,由卡拉收起來,畢竟任何這一段時間關於奧古斯的材料,他都要收集。篳趣閣
他對於張天浩的態度還是相當滿意的,畢竟上面的內容,他早已經從弗雷德幾個人口中得知。
就在張天浩一行人離開哈市,向着新京出發之時。在松浦鎮某個小院子裏,趙曉雯與那書記坐在那裏。
趙曉雯也是一愣,然後小心的說道。
他也是一臉的疑惑,到了今天,他也沒有想明白。
他同樣也打聽過了,甚至通過新京那邊的人打聽過了,所謂的秦玉文,還真是第一次過來的。
至於就職時間,便是二月初,到現在已經半年多了。
而張天浩的為人,他也讓人打聽了一下,許多人根本不知道張天浩這個人,即使是四周的鄰居,也只是知道張天浩是一個德國人的翻譯,平時並沒有架子,甚至跟鄰居相處得都很好。
至於有什麼不良愛好,好像除了喜歡在家裏沒事跟鄰里喝喝酒之外,便再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愛好,至於成家,還真沒有。
只是偶爾會看到一個半個女人去他家,只是很少見而已。
老俞想了想,還是肯定地說道。
趙曉雯應了一聲,然後便離開正廳,去了偏房開始休息。
只是老俞看着離開的趙曉雯,眼中也閃過一抹疑惑,畢竟新京那邊傳來消息,他們的確有一位失聯的同志,唯一的知情人便是老胡,可老胡已經被捕,現在末死,卻也失去了說話能力。
他也有些疑惑,畢竟能救下趙曉雯的,只有抗日人士才會這麼做。
想不明白,他也直接搖搖頭,畢竟他也是見過李司令的,李司令也曾經對他提起過在新京有一個人,曾經幫他運過不少的槍支衣服,而且是去年大雪天的時候。
一個人一輛車,經過多少日本人的關卡送到了他的手中。
這事情,他一開始還不相信,可是老胡的口風很緊,從來沒有對外說過這個人,即使是以前見面的時候,也沒有提過。
他只是知道對方是姓張,即使是李司令也沒有說過對方的全名,僅說了一個姓。而且還交換了表,對方用金表換了他一塊普通的懷表。
老俞想了一會兒,卻沒有任何的興緒,便直接放了下來,畢竟翻譯官可能已經離開了哈市,至於下一次什麼時候再來,鬼才知道呢。
……
而張天浩此時坐在轎車的副駕駛上面,一路風馳電掣的向着新京而去。
三百多公里,加上路上並不是那麼直的,從早上八點多,要差不多十個小時左右才可能到達新京。
比起火車來,可能還要快一些。
卡拉隨意的說道,好像並沒有在意似的。
張天浩一聽,立馬便明白,這個卡拉又問到了點子上來了,看似無意,其他便是他故意這麼問的。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