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王宇收起月讀。
從月讀中退出的陳紹兵,精神恍惚間,回到了現實。
幻象消失。
眼前的風景玉不見了。
陳紹兵望着五彩斑斕的世界,眼神有些濕潤。
回來了,他終於回來了。
再也不是那無邊的黑暗,再也沒有那個殺不死的風景玉。
儘管白長老很是不忍,但對方做出這種事情,就算是王權山莊功臣,不死也要脫層皮。
更何況,人家受害者的師傅,已經將對方打上了死刑。
白長老咬牙,對着王權霸業拜首道:「此獠有辱我王權山莊門風,請少莊主做主,誅殺此人,給我王權山莊廣大弟子,一個交代以平民憤。!」
「請少莊主給我們一個交代!」
「請少莊主做主,誅殺此人!」
「殺了他!」
在場的王權弟子憤怒不已,目光通紅的盯着陳紹兵。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此時他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貪污受賄,王權山莊處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不過分,對於中高層貪污一點,他們不介意。
但因為王權普通弟子自身的秘密,誘殺對方,手段殘忍。
王權山莊有規定,不管是半入門的弟子還是其他人。不一定要修煉王權山莊的功法,只要不損害王權山莊利益,那就是自身秘密。
王權山莊不會去強取索要。
要說眾人誰沒有點不為人知的秘密。
對方這麼做,完全是視王權山莊的規矩為無物。
要是今天不給他們一個交代。
他們十有**要退出王權山莊。
不僅如此,要是這件事的結果令他們不滿意,人多嘴雜,要是傳出去,那就真的完了。
王權霸業顯然也明白這一點。
看着怒火交加的眾弟子。
王權霸業也很憤怒。
他王權山莊竟然有如此蛀蟲,不殺,何以平息怒火。
「陳執事,你還有什麼想說的。」王權霸業深吸口氣,終究沒有說你還有什麼遺言。
即使他做了毀壞王權山莊名聲的事情,但過是過,不能因為過失,而抹殺對方的功勞。
事情已經發生到這一步。
是誰都想不到的。
面對王權霸業的問話,陳紹兵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反而裝傻道:「少莊主,你在說什麼?」
「都到這個時候,老陳你就不要裝傻了。」
身後,費管家陰沉着臉,說道:「有什麼遺言,就說出來,儘管不一定能幫到你。」
現在就是陳紹兵再傻,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扭頭看向四周,周圍那麼憤怒的看着他的眼神,再一想到自己經歷的那些
他收起虛偽的面孔,沉默了。
費管家沒有去催他。
許久,陳紹兵低聲道:「不要遷怒我的妻兒,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的計劃。」
費管家點頭:「我儘量。」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不可能憑藉他的一句話,就確定他的妻兒真的是無辜的。
必須要經過調查。
再說,在場這麼多弟子在,費管家只能確保自己等人不會遷怒他們。
但難保,接下來的時間,他們會被打上「恥辱、敗類、貪官」的妻兒的標籤。
不難想像,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他們的生活恐怕好不到哪去。
就是現在,那名馬執事被抓,是重點懷疑對象。
他的家人,在這段時間,恐怕也沒少被人在背後念叨。
這是不可避免的。
除非他們離開王權山莊,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生活。
陳紹兵顯然明白對方話的含義,沒有再糾結。
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一旦被發現,天理不容。
只是他在巨大的利益面前,沒有堅持住。
心裏產生過逃跑的想法。
但瞬間就被他否定。
因為在場有不下於四個人,實力都是他遙不可及的存在。
更何況那車裏的妖怪精通幻術,自己只是和他對視一眼,就中了對方的手段。
可想而知,自己要跑肯定沒有絲毫勝算。
那樣做的話,自己的妻兒都保不住了。
王權霸業漂浮在空中,手拿着斷劍,將其丟到地上。
向着身後高喊道:「請出王權劍,除我王權山莊敗類,以正王權山莊威嚴。」
「請王權劍,護我王權山莊威嚴!」
「請王權劍,護我王權山莊威嚴!」
眾人高喊道。
院子裏,王權秋明手拿王權劍,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聽到王權霸業和眾人的高喊聲。
手中的王權劍發出耀眼的金光,劍身不斷抖動,仿佛下一秒,就要掙脫他的手,向遠方飛去。
王權秋明嘆口氣,緩緩鬆開手中的王權劍。
掙脫他的手,王權劍頓時金光大作,眨眼之間,便向着王權霸業飛去。
「看來,你也感覺到了憤怒。」王權秋明望着遠處的王權劍,輕聲自語道。
作為王權山莊的莊主,他在幾分鐘前就派人打探清楚外面發生的事情。
對於王權霸業請王權劍的做法,他絲毫不意外。
神劍有靈。
王權山莊和王權劍,一損一榮。
作為王權山莊第一至寶王權劍,不僅可以外斬妖魔,內也可斬叛徒敗類。
對於王權山莊的叛徒或者犯了大錯,必須處以死刑的弟子來說,王權劍就是他們最後的審判。
眾人只見一道金光一閃而過,隨後王權霸業手中就多出一把劍。
劍柄上刻着「王權」兩個字。
是由王權山莊創立者親自刻上去。
幾千年,王權劍斬妖除魔無數。
這把劍,本應煞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下定決心,凡塵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