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夏禾耳朵一動,猛的扭頭看向四周。筆神閣 m.bishenge.com
這才注意到不知不覺,她們已經被包圍了。
「該死,至少有三十多個異人!」呂良緊張得不斷看向四周,打鬥什麼的他完全不擅長。
「唰!」
一個雙手握着藍色光劍的異人,一瞬間就解決掉了柳妍妍帶來的幾隻行屍。
這讓柳妍妍心疼不已。
「我的行屍!」柳妍妍大叫道。
要知道這幾隻行屍是她為數不多從家裏帶出來的,沒想到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對方解決掉了。
「還愣着幹什麼,他們的後援到了,我們快上車!」
呂良對柳妍妍大喊道,轉身進入了駕駛位。
柳妍妍這時猶豫道:「可是……夏姐她怎麼辦?」
呂良看着柳妍妍還沒有動靜,不由得喊道:「你還在幹什麼,快上車呀!你在這裏完全是給夏姐添亂。」
要不是顧及到那個神秘男人,呂良才不會管她呢。
柳妍妍最後看了一眼夏禾,咬牙快速鑽進車裏。
呂良腳踩油門,快速的打動着方向盤。
只見車子轟的一聲,如一支離弦的箭,飛快的沖了出去。
夏禾見狀,騎上她的摩托車。
對着徐三挑釁的說道:「徐三吶!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我也要走了,可以嘛?」
「可惡!」
徐三很是無奈,這就是打不過的尷尬。
指着呂良開的車,對眾人說道:「別在她身上浪費時間,快去抓住另外兩個。」
夏禾眼神略帶着不屑道:「哎呦!剛剛不是還說人家走不了嘛,怎麼現在又讓我走啦?」
「哼!夏禾你別得意,這次的目標不是你,下次我們的賬再算!」徐三絲毫不給面子的說着。
「那麼……期待我們下次的見面。哦對了,不要傷害那個女孩哦,要不然,你們會很慘的。」夏禾好像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指的扔下這句話。
騎着摩托車,一轉彎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徐三表情很是凝重,不斷猜測夏禾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不認為夏禾在臨走之前說的話,會是騙他的。
「那個叫柳妍妍的湘西趕屍人,恐怕不簡單。」
習慣了扶了一下眼鏡,徐三對身邊人說道:「你們趕過去增援,一定要抓住那兩個人。」
「是!」
直到身邊的人都去追捕柳妍妍她們後,徐三才緩緩的自語道:「全性新人呂良,呂家逃犯啊!這可不好辦了。」
「轟轟轟——!」
正當徐三思索下一步計劃時,不遠處的森林中,傳來一陣轟炸聲。
起初並沒有引起他的主意,以為是異人們在追逐呂良兩人時,遭到了反抗。
但寧靜的夜晚中伴隨着幾聲慘叫,讓徐三感到有點不對勁。
快速衝到森林中,徐三心裏很是不安。
因為他聽清楚,那幾聲慘叫是他員工發出來的。
他這些員工,都是神經百戰的老異人,呂良和柳妍妍貌似沒有那麼能力。
這才是讓他不安的感覺,他想到那天遇到的那些骷髏兵。
踩着地面,徐三甚至不惜念力,在樹林中快速穿行。
「近了!」
聽到前方傳來的打鬥聲,徐三已經看到幾個躺在地上的員工。
這讓徐三心裏焦急萬分,快速來到他們面前。
發現只是昏過去,才鬆了一口氣。
「三哥,是那天的骷髏人。」一名員工一隻手臂被骨兵刺中,脫力的單膝跪在地上。
徐三放眼望去,不下於三十多個骷髏人,擋住了他們。
「三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勉強震開骨兵,那些員工已經微微有些疲憊。
反觀骨兵,除了眼孔中的火焰小了點,不見任何疲憊的攻擊着他們。
徐三眼中很是無奈,這種無解的骷髏人太粘人了。使用強大的攻擊打碎骨頭,它會恢復。
而且速度也不慢,除了消耗盡它們的能量,根本沒有辦法。
「三哥快看,它們好像要撤了。」
話音剛落,眾多骷髏兵身體漸漸後退,在他們警惕的眼神中,逐漸消失。
徐三想了想,開口道:「看來它們只是要阻止我們,檢查一下我們的傷亡情況。」
「報告,六人受傷,無人死亡!」來人匯報完後,猶豫着說道:「不過,那兩個人我們恐怕是追不上了。」
「沒關係。」徐三搖了搖頭:「寶寶追去了,應該跑不了。」
對着馮寶寶,徐三還是有信心的。雖然人看上去傻傻的,單純了一丟丟。可是實力比他們強多了,即使不敵那些骷髏人,想退的話還是很輕鬆的。
「不過為了以防意外,我帶着幾人追上去。你們帶着傷員趕快回到分部,儘快接受治療。」徐三吩咐道。
另一邊,呂良從後車鏡子上沒發現哪都通成員追來,心神微微放鬆了一下。
坐在副駕駛上的柳妍妍,臉色嚇得慘白。
「喂,呂良。」
「怎麼了?」呂良邊開車邊奇怪的問道。
柳妍妍道:「剛剛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我就被甩出去了。」
「呵呵……不客氣。」呂良嘴角抽搐了一下,要不是怕被那傢伙知道,自己見死不救,他才不會出手幫忙。
原來兩人被追逐的過程中,柳妍妍旁邊的車門被轟碎,柳妍妍整個人被甩了出去。
呂良見狀拉了她一把。
儘管當時心裏很不情願,但迫於王宇的威脅,呂良沒有選擇見死不救。
如果沒有王宇,呂良保證不會救。
不僅不會救,他還會主動將柳妍妍甩下去。讓她抵擋一會身後追兵,助他逃離。
但這話他可不會說出來。
「喂,看前面呀!」柳妍妍這時指着前方大叫道:「有人,要撞上了!」
「什麼!」呂良一驚,下意識的猛的向左打方向盤。
「咔嚓!」
柳妍妍:「……」
呂良:「……」
馮寶寶:「……」
呂良手上拿着方向盤,尷尬道:「不……不好意思,方向盤掉了。」
馮寶寶身體微蹲,微微吸了口氣,將一把短刀像打保齡球一樣,緊緊盯着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