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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瞧不起又如何?
宋慶夫還是要聽司徒松白的。一窩蟻 m.yiwoyi.com
他忽然又覺得有點不太舒服,強自按捺住,起身對司徒松白道:「小公子,您一切有數就好,那我就先去忙了,準備一下拍賣的事。」
「好,有勞宋叔,您注意休息,別太累。」
司徒松白說話聲音都帶着笑,像洋溢着一團陽光。
宋慶夫淺淺笑:「好,我知道了。」
他一走,司徒松白臉上的笑意頓時冷下來,眼睛裏像含着冰凌,冷光四射。
她抬手,從書下抽出一張紙。
紙上的就是宋慶夫的字跡。
這是宋慶夫寫給她父親的信,被她信截獲了。
信上寫的事無巨細,都是她這陣子做過的事兒,她很清楚,姓宋的到她身邊,並不是為了幫助她,而是為了監視。
她冷冷笑,事到現在,她那個爹,還是不相信她呢!
不知不覺,她又想起初到司徒家時的樣子。
那次是因為什麼?
哦,對了,因為柳姨娘身邊的那個劉嬤嬤,帶人打了她的丫環,那是她母親留給她的丫環。
她閉上眼,仿佛又回到那個時刻,連鼻尖都跟着像是嗅到了血腥氣。
她的丫環,招枝,被五花大綁在樹上,身上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那個婆子,還在叫喧,不停的讓兩個家丁揮鞭子繼續打。
她當時一怒之下,直接斬殺了那兩個家丁。
那婆子嚇得尖叫,被她一腳踢翻。
司 徒松白低頭看她,腳尖踩上她的手,帶血的刀刃輕拍她的胖臉:「剛才是用哪只手打的招枝?左手,還是右手,嗯?」
她聲音輕輕的,像悠然飄過的雪花,鑽入脖頸,冷得劉嬤嬤渾身打了個哆嗦。
「本小姐在問你話,沒聽見?想好了再回答,本小姐不問第二遍,」司 徒松白手上用力,刀刃壓在劉嬤嬤臉上,「說。」
劉嬤嬤渾身都繃緊,眼睛鬥雞眼似的極力想看清刀:「右……右手。」
話音剛落,「咔」一聲微響,右手傳來尖銳的疼痛,劉嬤嬤殺豬般地叫起來。
「啊……」
「再叫,本小姐割了你的舌頭!」
「司 徒松白!逆女,住手!」
一聲怒喝,從屋門口傳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帶着渾身怒意,幾步就到了跟前。
司徒德誠瞪圓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仔細打量司 徒松白。
她穿一身男裝,高束頭髮,露出飽滿的額頭,微挑的眉,狹長的眸子光芒冷冽,透出森然殺機。
這和他印象中的女兒,完全不一樣。
司徒德誠喉嚨滾了滾,看看地上的屍首和劉嬤嬤:「逆女,你竟然敢行兇!」
「呵,」司 徒松白輕笑一聲,「這兩個人該死,在我背後偷襲,抽打我的丫環,至於這個老奴才,直呼我的名字,以下犯上,我有什麼不敢?」
「倒是你,原來你在這兒啊,在屋裏裝死,任由他們打死我的丫環,怎麼,我現在殺兩條狗,你就受不了了?你到底是誰的爹?」
「你!」司徒德誠簡直氣炸,眼睛都要瞪裂,「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司 徒松白民懶得再搭理他,低頭看着劉嬤嬤:「剛才說什麼來着?讓招枝去閻王殿?不如你先去看看那裏什麼樣兒,你這種惡人都沒去,招枝怎麼可能去?」
劉嬤嬤嚇得魂兒都要飛了,拼命搖頭:「不,不要……」
「司 徒松白,你快放開劉嬤嬤!」柳姨娘驚怒交加,「你身為司 徒家的小姐,怎可如此?」
柳姨娘恨得心頭滴血,本來想着自己的兒子能夠順利接管家族生意,雖然說是庶子,但只要努力,隱忍,天長日久,就能獨佔王司徒家,那她才是真正的高枕無憂。
可誰知道,這樣的好事兒都讓司 徒松白給攪了!
誰知道她明明在莊子上呆得好好的,突然就又回來了,她司徒德誠的前妻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