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面對這樣一筆不小的財富,肖毅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他不能獨自做主處理這一切,他要和一個人共同來完成,這個人就是「神秘人」路牧辛。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相信,老胡在天之靈也會支持他的,因為老胡是信任他的,可以託付屍骨的人,這種信任是牢不可破的。
那天,當路牧辛接到肖毅的電話,搭乘最後一趟航班趕來的時候,肖毅將所有的材料攤在他房間的床上,隨後離開房間,讓他獨自看完老胡留下的東西。
第二天,當肖毅敲開路牧辛的房門時,路牧辛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憔悴了很多,往日那威嚴的、不可一世的傲慢蕩然無存。
眼前的他,更像一個實實在在的老人,一個臉上掛着污濁淚水的老人。
他高大壯闊的身軀,此時卻毫無尊嚴地蜷坐在地板上,背後靠着床,目光呆滯,鬍子拉碴,頭髮蓬亂,一看就自己抓弄的結果。
不用說,肖毅也明白他度過了怎樣的一/夜。
說實在的,他真想用手機拍下他的狼狽樣,然後打印出照片,給老胡燒去,讓老胡看看他這位昔日的好友面對他遺物時的表情。
但肖毅沒有這樣做,他知道路牧辛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被他攻破,不,是被老胡攻破。
路牧辛兩眼呆呆地看着肖毅,他神情絕望而悲哀地說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肖毅將他攙扶起來,讓他坐在沙發上,給他倒了一杯溫水,說道:「他達到了什麼目的?」
路牧辛的唇剛挨到杯沿,聽肖毅這樣問,就轉過頭,看着他,說道:「什麼目的你不知道嗎?明知故問!」
他賭氣地將水杯墩在茶几上,瞬間,他的目光就恢復了以往的冷峻和犀利。
肖毅莫名其妙地搖搖頭。
「他通過你達到了報仇的目的!」
路牧辛幾乎是吼着說出這句話。
肖毅明白了。
事過之後,肖毅曾經冷靜地想過,路牧辛說得對,老胡精心策劃了「報復」計劃,通過一系列神操作,找到了他當代言人,在他死後,慢慢揭開了當年事件的真相。
當年,路牧辛為了保住自己、保住他背後的「大頭子」,不得不把胡友合推出來承擔一切罪過,只是路牧辛千算萬算,沒想到老胡將跟他的每次通話錄了音,還保存在外資銀行的保險箱裏,雖然胡友合承擔了一切,被判無期徒刑(相當於他國的終身監禁),不得不說,當時他是心不甘的。
心不甘也就認了,畢竟是路牧辛給了他這樣一個呼風喚雨的平台,讓他的人生肆意了一把,但千不該萬不該,路牧辛不知是受了背後權威的暗示還是他想殺/人滅口,居然讓老胡在監獄遭受了一次死裏逃生的暗算。
那次,獄舍突然莫名其妙進來兩個人,在監控的死角,半夜,那兩個人用棉被將他悶住的時候,他以假死矇混過去,舍友起夜的時候,才發現口鼻出血、奄奄一息的他。
而這個時候,那兩個人卻神不知鬼不覺地不知去向了,他深知,這不是一次偶然事件,是謀/殺!
天不該亡我!起死回生的胡友合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既然有人不想讓他活,那麼,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他從這個世上消失。
於是,他通過證券報寫稿的形式,苟活了一段時間後,終於迎來轉機,看管他們的負責人換了,他通過自己所學的知識,有意吃些相剋食物,甚至在放風的時候,故意在土地的角落裏尋找容易引起中毒的野草野菜吃……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全身過敏,皮膚潰爛,在他的一再要求下,才將他轉移到相對乾燥的北方——濱海監獄。
在這裏,他得到了休養生息,身體慢慢得到恢復。
雖然換到北方監獄,但想逃出魔掌仍然不夠,他通過監獄給路牧辛寫了一封信,用暗語隱喻路牧辛,他留有足夠的讓他和他背後的「大頭子」身敗名裂的證據,這些證據他已經做了法律處置,在他死後會立刻曝光生效,並且這些證據存在只有律師才知道但必須在銀行和他去世後的第三方委託人共同見證下才能打開的地方。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