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不想和南晶說話。
主要是她很清楚自己現在是寄人籬下,和這個男人爭吵,沒有意義。
眼下的情況就可以了,赫拉反感這個人經常用那種男人的目光看她的胸和屁股,但是並不厭惡這個人。
南晶除了偷看和偶爾借着「不小心」觸碰赫拉的胸和屁股之外,基本上還是一個正人君子的。
尤其是在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在相處的過程中,赫拉也看到了南晶對基地里其餘人的態度。
南晶大多數時間還是用在了學習和工作上,身為基地的負責人,他不僅沒有像是一般指揮官那樣沉迷於安逸生活,也沒有苛待下屬。
一直以來,南晶都在努力的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
這種在和平時代看來是很正常的領導職責,在這個廢土末世很另類。
南晶似乎是想要用規章制度來讓大家都保持和平,但這個時代的現實不是如此。
規章制度是保持不了和平的,也無法讓人吃飽肚子。
就算是有足夠的能源,除非都是東區那種小孩子聚集地,不然大人多了就會起糾紛。
廢土上的人類,自私是天性,目光短淺也是天性。
赫拉很清楚當下的環境,所以對不同於其餘人的南晶,也有一種想要繼續看看的想法。
目前也是這樣做的,赫拉也沒有別的地方去。
南晶對不屬於自己的赫拉,並沒有強加干涉的想法。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赫拉要是真的和他發生了關係,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泯然眾人矣了。
與赫拉鬥嘴了幾句,南晶在看到赫拉安靜的看書,不再理會他後,就去旁邊和女兵們一起打牌了。
「加我一個。」
南晶坐在了正在打牌的女兵旁邊。
這裏是四個女兵,兩個醫療隊的,兩個偵查隊的,兩個隊長各自帶着一個隊員。
安娜看到南晶過來了,就笑着說道:「我們打牌可不是隨便玩玩,已經賭上了今天晚上的酒了。」
廢土這裏沒有錢的概念,這些女戰士們賭的是之後的戰利品。
南晶聽到是玩的帶錢的牌,就隨意的說道:「正常的娛樂不好嗎?非要把今天的晚餐都給壓上去,總有一個人會輸吧?」
溫特直接說道:「那多沒意思,這樣才刺激!」
對於賭博的事情,這些女人們是很上癮的,而上癮的原因就是賭博,而非單純的打牌。
南晶不想過分的干涉這些人的娛樂,目前基地里打牌和賭博都控制在了穩定範圍內。
尤其是因為寒冬的關係,大家都憋在昏暗壓抑的狹小空間裏,總要有點小小的娛樂活動。
安娜的手下艾蕾娜看到南晶沒有了參與的興趣,就迅速說道:「首領,要一起玩嗎?」
南晶看向了艾蕾娜,他對這個留着波波頭的金色短髮美女有些印象。
不過名字記不清楚了,南晶身邊的女人很多,有些平常不怎麼接觸。
「不了,你們玩的正好,我看着你們玩吧。」
南晶沒有加入的想法,和這些女人賭博,吃虧的肯定不是他,但他也得不到什麼。
本身一切就都是他的,無外乎是左手倒騰到右手上罷了。
艾蕾娜可是熱烈的希望南晶加入的,這樣她們贏得東西就更多,可以獲取到更多的獎品。
「沒關係,已經有人輸的內褲都見底了,現在正好空出來一個位置!」
艾蕾娜熱切地歡迎南晶入場!
溫特也歡迎南晶入場,此時對着自己的小妹說道:「你起來,換人了!」
旁邊的女戰士已經把今天一天的收穫都輸出去了,這個時候很沮喪的站了起來,給南晶讓出了位置。
南晶被幾個女人期待着,也就坐在了還熱乎的破舊雜誌上。
「怎麼賭的?」
南晶對打牌的規則很清楚,但是對這些人賭的東西就不清楚了。
艾蕾娜迅速說道:「不管今天的收穫有多少,起底是一瓶罐頭,火腿腸五分,一斤牛肉五十分,一盒煙三十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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