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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他回到長安大街之後卻傻眼了,整個長安大街空蕩蕩的,只有侍衛在四處巡查,沒有百姓,沒有歡呼,就連他的接親隊伍都不見了蹤影,原地只留下了一個個大紅色的木箱子,裏面裝的都是聘禮,是謹獻給李世民的,這個沒人敢動,動了就是殺頭的大罪。
可有東西有什麼用,人呢,勞資的人呢?那些樂師可都是他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就這麼跑了算什麼鬼?拿錢不辦事?
眼下人都跑光了,這讓羅章有些坐蠟,這樣子還結個屁的親啊。
羅章有種掉頭就走,直接回家的衝動,實在是太鬱悶了啊,試問有哪個駙馬結親是他這的?大唐往前的歷史上怕一個都沒有,唯獨他一個,算是獨一份,可這獨一份羅章可不想要。
「羅章,我剛剛問過那些侍衛了,他們以為你身死了,驚慌之下才跑的,大概怕殃及池魚吧。」武紹斌打聽了情況後走回羅章身邊訴說道。
這時羅章才想起那位代替自己身死當場的羅家侍衛。
緩步走到其身死之處,穿着大紅袍服的侍衛顯得很是喜慶,然而那圓睜失神的雙目,以及口鼻噴血的樣子,卻沒有絲毫的喜慶感。
查看了一番,羅章嘆了口氣道「厚葬吧,找到他的家人給與一些補償吧!」
武紹斌點點頭,這事本是應有之事,不過這家人怕就不好找了,畢竟這些都是買來的奴隸,本身就無依無靠,否則也不會賣身為奴了,但羅章這樣說了,那就盡人事,聽天命,找尋一番就是。
「眼下怎麼辦?」武紹斌開口詢問道。
羅章翻了翻白眼,他還想知道怎麼辦呢,你問我,我哪知道。
「呼啦啦!」
一隊隊全身鎧甲的護衛從遠處踏着整齊的步伐走了過來。
當來到羅章面前後,不由分說的將羅章給圍在了當中,並將手中的長戟對向了羅章,只要羅章稍有異動,他們怕就會一擁而上。
這樣的變故讓羅章更加鬱悶了,這是幹啥,把自己當成兇手了?
這踏馬是什麼樣的悲苦人生啊!!!勞資怎麼這麼倒霉啊!!!
這時一名穿着將官鎧甲的官員走了出來,撇了羅章一眼道「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你是領頭的?你不認識我嗎?」羅章反問道。
「放肆,趕緊回答我家大人的話!」將官身邊的侍衛聽到羅章的話,不由的呵斥了一句。
羅章深吸口氣,儘量不讓自己發火,畢竟跟這些大頭兵發火根沒必要!
「你看看這個吧,你要是不認識就給你家大人看去。」羅章說着從腰間取下一塊腰佩拋給那將官。
將官接過羅章的腰牌看了眼,臉色不由的一變,又看了眼羅章,不由的揮了揮手,那些圍在羅章啥那邊的甲士渾身一震,向着羅章逼近了過去。
「臥槽,你丫的什麼意思?你問勞資是誰,我給你腰牌,你怎麼還想動手?我要是受到半點傷害,我包你吃不了兜着走!!」羅章被眼前的一幕弄的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將官看了腰牌不但不放行,居然還想抓他,這他踏馬腦袋有屎吧?
「你膽敢私自取羅大人的腰牌,罪加一等,跟我去城防司大牢裏交代清楚吧!」將官不為所動道。
羅章瞥了眼腳邊穿着大紅袍服的羅家侍衛,又看了眼將官,這下明白了,原來人家把他誤認為小偷了,偷了地上這個假冒羅章的腰牌。
「宇文信呢?踏馬的,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就是他教出來的人?難怪勞資會被刺殺,都是一幫子飯桶,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羅章沒好氣的罵道。
「大膽,膽敢侮辱我家統領大人,給我把他抓起來!!」將官被羅章的話給激怒了,衝着手下下令道。
對於這些城防司的護衛,羅章根本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