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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到來的可不僅僅是羅章相熟的那些好友,還有很多大家族之人,這些人在羅章下獄的時候想謀求青稞酒,現如今羅章回來了,他們哪還敢有什麼心思,生怕羅章找他們麻煩,紛紛上門來賠罪來了。
這人啊就是賤,你弱他就強,你強他就弱,就是這個道理。
羅章站着大門外迎接着賓客,心中不由的想起了這句話。
看着那些虛假的笑意,以及刻意的討好,羅章並沒有去為難這些大家族之人,畢竟來者是客,這些人雖然想謀求他的青稞酒,但並沒有對羅家造成什麼傷害,他也不可能舉世為敵,能閉一隻眼就閉一隻眼吧。
再說這些人給的禮物也不菲,光這會功夫羅章收禮物就收到手軟了。
在監牢內花費的那些積分早就回本了,不但回本,還賺了好幾倍,他也沒必要跟這些人翻臉了。
當然,有些人還是要給些教訓的,否則以後他若有事,豈不是誰都能來踩上幾腳?震懾是必不可少的!
這不,當房俊帶着禮物來到羅府的時候,還不等房俊開口說話,羅章一腳就將房俊給踹出老遠。
這一腳可把那些排在後面的賓客嚇了一跳,而之前進去的人在聽說羅章與房俊動手了,也紛紛跑了出來。
「羅章!你!!!」被一腳踹出門的房俊臉色微變,他沒想到羅章這麼不給他面子,居然直接就動起手來。
要說曾經,房俊對上羅章或許還有一拼之力,現如今的房俊在羅章眼力根本就不值一提,怕是一根手指都能將他戳死,剛剛給他的一腳羅章也沒動用多大力,只是速度較快,把房俊踹飛罷了,傷是不會有的,就是要落房俊的面子罷了,同時給那些圍觀的大家族人看看,這就是得罪他的下場。
「我怎麼了?勞資踹你,你有意見?」羅章走到房俊面前,從上往下俯視着房俊面無表情道。
「欺人太甚!你這是想與我房家翻臉嗎?」房俊見羅章如此說話卻毫無辦法,只能將房家抬出來,房家說的不就是他老爹,房玄齡嘛,那就是他的靠山,他的大樹,他那麼多年為非作歹沒人管他,還不就是人家給房玄齡面子。
房俊所想,他抬出自己的老爹,你羅章就算再霸道也該給自己老爹一些面子吧。
「房家?你跟我提房家?你是房家家主?你能代表房家?你踏馬什麼都不是,不過是個寄生蟲,你跟勞資提房家?就算是你爹今天親自來,勞資也要踹你,踏馬的什麼東西,勞資不在家,你就想動糊塗心思?居然還敢騷擾我羅家人?誰踏馬給你的雄心豹子膽?是不是以前打的太少了,皮又痒痒了?要是痒痒了,你跟我說,我給你松松骨?」羅章衝着房俊破口大罵道。
「來自房俊的仇恨值+1000」
「來自」
聽到這個系統提示音,羅章就是微微一笑,久違的提示音啊,想當初這房俊可是為他的仇恨值做了不小的貢獻啊,是他的仇恨值大戶,只是後來沒了交集,房俊也老實了,就再沒有給羅章提供仇恨值了,今日回想起來,還當真令人懷念呢。
房俊被羅章說的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發現自己居然無從反駁,實在是羅章的言語太過犀利了,將他的自信心踩的粉碎。
羅章說的沒錯,他就是房家的寄生蟲,他又怎能代表房家,他爹即使來了又能怎樣?用官壓羅章?羅章根本就不會懼怕,說到底都是他自找的,豬油蒙了心,為什麼要去貪圖羅章的青稞酒,要是不是他貪心作祟,何來今日之辱。
在羅府對面的一座閣樓之上,房玄齡站在閣樓的窗口看着羅府外發生的一切卻面無表情,而其身旁的中年人則是一臉怒容,見到房俊被羅章踹飛就想衝出去,卻被房玄齡給攔了下來。
「大人,這羅章太過分了,讓我去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中年人怒氣沖沖道。
「呵呵,這就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