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胡同里。
「一萬上品靈石?神異境的上人啊,你說,殺誰?」一個小屋裏傳出聲音。
「南域葬天淵出來的一個小子!」
「可有官方背景?」
「沒有!」
「那就好,不過,是葬天淵出來的,手段肯定不一般,不好辦!」
「怎麼辦?」
「得加錢!」
「……好!」
……
夜幕降臨。
吳天坐在客棧的樓頂,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看着皇城的夜景,甚是悠哉。
沒燈?不礙事。
皇城的夜晚很特殊。
因為,有各種專門放光的部門。
儒家的白色浩然之氣、法家的橙色審判之氣、道家的青色自然之氣、妖靈的綠色、魔或者鬼的紅色……等等,組成了異界版的霓虹之夜。
「呼~」
一陣微風吹過,吳天鬢角的一縷劉海隨風飄起。
「李白斗酒詩百篇,今朝我也來試試,做不出詩小問題,做的出來才是假~」
「啊,好詩~」
吳天舉杯暢飲。
客棧里,屋頂下的屋子裏,敖坤和聶乾乾一臉黑線的對視。
「葬天淵裏沒有學舍吧?」聶乾乾無語的問道。
「沒!」敖坤痛苦的搖頭。
一詩念完,吳天興致忽起,開始了個人的演唱會。
「??藍臉的竇爾敦盜御馬??紅臉的關公戰長沙??黃臉的典韋白臉的曹操??黑臉的張飛叫??喳??喳??啊啊??啊啊啊啊??……」
「??我站在烈烈風中??恨不能??盪盡綿綿心痛??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
屋內。
唰~
敖坤和聶乾乾封閉聽覺,盤膝修煉。
不知道過了多久。
敖坤和聶乾乾忽然感覺身子一震,連忙睜開眼睛。
「%¥#&*)&*#¥*(*(r¥)」
吳天胸前插着一把劍,口吐獻血,手掌拍着地板,正在大呼小叫。
唰~
去掉封閉。
「砰砰砰~~~」
「……麼的,快救我,有人要殺我~」吳天嘴裏的血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噴。
「轟~」
敖坤神念爆發,滔天的氣勢沖天而起。
「有大能,撤~」
屋頂外一道驚懼的聲音響起。
「想跑?」敖坤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向着前方伸手。
一道空間裂縫展開。
唰~
收回手,一道人影直接被拽了出來。
「砰~」人影略一感應,乾脆的跪地:「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七殺殿弟子左澤軍,拜見妖帝!」
「小小道台境弟子,也敢出來行兇?」敖坤的氣勢鎮壓着左澤軍,讓其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應。
「噗呲~麼的,先救我啊~」
吳天一邊噴血,一邊喊道。
唰~
敖坤一揮手,吳天胸前的長劍直接消散,傷口也恢復了,血也不噴了。
「唰~」破空刃出現在手中,吳天一步一步的走向左澤軍:「說,誰派你來的?」
「七殺殿殿規,寧死不得透露僱主信息!」左澤軍一臉正義的說到。
「是嗎?」吳天不為所動,走過去,一刀砍出。
「哼~」左澤軍悶哼一聲,左臂直接飛了。
「說不說?」吳天一臉冷酷的問道。
「不用逼問了,你這樣虐待他沒用的!」聶乾乾在旁邊搖了搖頭。
「那怎麼辦?」吳天的腦海里浮現着金家,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真正有仇的也就那一家而已。
「除非讓朝廷出手!」聶乾乾看向左澤軍。
「朝廷,除非請動驍衛司,不然,沒有部門會處理!」敖坤看向吳天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