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了一番青年手中的令牌,羅章更加確定了這跟他的洞府令牌如初一折,有着這枚令牌,進入他的洞府,根本就是暢通無阻。
「說,誰派你來的,你來我洞府居心何在?」羅章質問道,顯然已經動了火氣,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見羅章動怒,青年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求饒道:「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我不是故意進入前輩洞府的,而是事出有因啊!」
「說,到底怎麼回事?」羅章沉聲道,雖說心裏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但還是得問清楚,這樣的事,羅章可不想再次發生,要是在他閉關的時候,有人堂而皇之的闖入自己的洞府,就算他佈置了第二個陣法,但依舊會打擾到他閉關的,萬一出個什麼事,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是是管事,管事讓我來看看前輩這裏有沒有事,之前租住在這裏的人,沒幾天就會去調換洞府,可前輩這裏已經十天過去了,依舊沒有絲毫動靜,管事的以為以為前輩遭遇了什麼意外,才派小的來打探一番,沒想到前輩神功蓋世,安然無恙,這這小的就放心了。」青年吞咽着口水,趕忙回答道。
「哼!我出意外?打探一番?城主府好大的威風,在他人沒有同意的情況下,闖入他人洞府,城主府就是這樣對外租售洞府的?」羅章冷聲道。
這話一出,青年的額頭頓時冒出了汗珠,這問題可大可小,一旦鬧起來,城主府可絕對不會饒了他,到時候他可能就是背鍋俠,管事的絕對會將責任都推給他。
「前輩,這不是我要來的,這是管事的讓我來的,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青年哪裏敢背負這樣的責任,第一時間就將管事給賣了,死道友不死貧道,他可不會給管事背鍋。
就算這件事後,管事會視他為眼中釘,那也是之後的事了。
誰知道管事能不能熬過這一遭呢!
「你意思是管事派你來的,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羅章眯着眼道。
「沒錯,前輩,這都是管事讓我做的,否則我又哪裏來的陣法令牌?」青年辯解道。
羅章冷笑一聲,隨即取出一顆珠子,淡淡道:「好,你說的話我都用留影珠給記錄了下來,一會別說這不是你說的!」
說着,羅章大手一揮,就帶着青年向着艷陽城城主府的租售大殿而去,這件事他一定得討要個說法。
否則他以後可別想安生了,畢竟這洞府之前那麼多人租住都有問題,而他卻沒事,這本就會引起他人的好奇,他要是不管不顧,以後還不知有多少好奇之人跑來,那他也別修煉了,每天就去應付這些人吧。
很快,羅章就擰着青年來到租售大殿前,將青年往地上一丟,衝着租售大廳朗聲道:「沒想到城主府居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洞府租售給人,卻派人前來洞府行不軌之事,誰還敢租售洞府?」
這話一出,原本進出租售大廳之人頓時驚異不已,紛紛停下腳步,向着羅章看來。
羅章這話的意思實在是太驚人了,洞府租售給他人,居然會被人潛入對租售之人不利,這樣的事居然發現在城主府,實在是駭然聽聞,這事要是真的,誰還敢租售城主府的洞府啊。
議論說,譁然聲在租售大殿響成一片。
羅章是話語聲不可謂不大,他就是要將這件事鬧大,不鬧大,他如何為自己爭取更大的利益,如何保證自己的利益。
那座洞府的蹊蹺,羅章可不想讓人察覺,畢竟小蓮已經被他收下,要是被他人發現小蓮的存在,以及鬼脈的存在,定然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羅章現在倒打一耙,反而是將所有人的責任都推給城主府,如此,深究他洞府的蹊蹺的問題就小了很多,大家的視野都會盯在城主府闖入他人洞府。
畢竟這才是與眾人息息相關的事情,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自己閉關的洞府,被人無故闖入,這可是大事。
羅章如此大聲的喧譁,自然引起了租售大殿內之人的注意,當看到門口聚集了很多人,尤其是羅章面前倒下的年輕人,一個個臉色微變。
畢竟那青年他們都認識,可是管事的手下紅人,現在卻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這是來找城主府的麻煩嗎?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