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的地方沒有出現怪異,江川帶着羽生純衣和言靈墨回到怪異對策科,他們也就算結束了今天下午的巡邏。
江川直接去了朴性厚的組長辦公室,關於他把隊長給羽生純衣的事說了一下。
朴性厚沒有意見,到是詢問了他的打算,還有怪異對策科一下子突然多了很多陰陽師,要不要升個職,當個管理什麼的。
江川拒絕了,隊長他都不怎麼喜歡當,管理這種東西也就饒了他吧——一入領導階層深似海,平時不覺得有什麼,但只要當了管理各種煩心事就會全部出來。
上輩子江川深有體會,例如部下不合,他就想辦法化解矛盾和私下談心,能夠解決最好,解決不了就需要調職或者進行工作特殊安排,讓兩人儘量不見面。
這種還不算什麼,最讓他難受的是部下工作出了差錯,責任最後他這邊也跑不掉,所以就需要亡羊補牢,忙得頭昏腦脹。
後來。
江川也就看開了,當領導有毛線好處,還不如當個普通職員,工作期間摸摸魚不好嗎。
在朴性厚的組長辦公室兩人聊了一些關於東京狀況的話題,有些事情就是着急也沒有用——現在怪異對策科的定位很清楚,就是積蓄力量,等到陰陽師聯盟反攻東京,作為東京內殘存的力量進行配合。
沒有了其他事,江川在又和朴性厚說了幾句便露出了離開之意。
豐口美惠陪他走出了怪異對策科大田區分部大樓,江川則在路邊等了起來,早川零開車送他回去。
本來江川覺得豐口美惠開車送他就行了,但朴性厚還是讓早川零直接去了地下車庫拿車,說什麼他的身份應該有如此的待遇。
「等等。」
花開院綺羅收到了江川海準備從怪異對策科回去的消息,她把祖父交給其他族人照顧以後,急匆匆的跑下了樓,正好看見開動準備離開的車子。
早川零從後視鏡看見了追過來的花開院綺羅,她看向了江川海,眼神中詢問是否要把車子停下來。
江川點了點頭說道,「等一下吧,早川桑。」
早川零聽從指示,把車子停在了路邊。
花開院綺羅臉色略有些着急的模樣,江川擔心可能是發生了什麼,比如花開院志剛那邊傷勢沒有穩定,又復發了。
想到這些,他按了一下車窗下降的按鍵,向着急走過來的花開院綺羅問道,「有什麼事,綺羅桑?」
走過來時花開院綺羅心中已經想好了說辭:「我的東西落在了別墅,想乘坐個便車跟江川桑一起回去一趟。」
「上車吧。」
江川讓早川零開啟車門後說道。
……
車子開動,向着別墅行駛了過去,江川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後座上坐着豐口美惠和花開院綺羅,兩人一路保持沉默,仿佛都有着什麼心事一般。
花開院綺羅可能是因為祖父的事情擔心着,但是豐口美惠應該沒有需要擔心和牽掛的事。
如果是為了東京的現狀,那麼更應該是朴性厚擔心,而不是身為普通人的豐口美惠。
思考着。
江川有一種上輩子當小領導時期的頭疼感又出現了,其他人他可以不管,但是豐口美惠是負責他的專屬助理,他不能不管。
體桖下屬,這樣才會有人認真的為他工作,而且江川不得不承認,豐口美惠一直服務他這段期間,很多事情都讓他很滿意。
想着。
江川問道,「豐口小姐,有遇見什麼頭疼的事情嗎。」
豐口美惠聽見詢問抬起頭看了過去,她稍稍地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讓江川先生擔心了。」
她心裏想着的事情無法說出來,是和江川海有關的事——雖然她是普通人,但是祖父當過日本總理大臣,父親現在更是任命於法務大臣,家族也多從政治,也是這樣,她才有資本嘲諷朴性厚的不作為,更是不留情面的說出來。
而早川零和她的家世差不多,兩個人也互相認識,更是有些不對付的存在,當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也沒有人知道。
特別是常年相識,豐口美惠對早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