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初二初三,因為成妃一事整個後宮前所未有的安靜。筆硯閣 m.biyange.net
往年這時候秦婉如跟江玉盼會輪流跟嬪妃們邀請管家夫人小姐聚,今年卻是各個都選擇縮在自己寢宮裏,連江玉盼這兩天都沒在外面溜達。
除夕那晚知道景萃宮事件的眾夫人都把嘴閉得很嚴實,到了初三這天街上都沒聽到風聲。
許是覺得年初不好見血,故夙承勛在這兩天內暫未對成妃娘家下任何旨。
初三中午與后妃的宮宴上,夙承勛自欺欺人地享受着嬪妃的柔情小意,就好似那晚的事從未發生一樣。
雪姝聽着白茯嘮嗑似的跟她說這些,聽過就過了,白茯一出去,她便把鶯歌和風羽叫了出來。
「人在哪」她看着風羽,問。
風羽恭敬地拱了拱手,「回公主,在九耳橋下。」
「九耳橋」
雪姝沉吟,繼而冷冷一笑,掀起眼皮說「既是那地方,今晚咱們便可早些去,省得耽誤睡覺時間。」
九耳橋位於城郊,那片區住着的大多都是外鄉來的流浪漢。
因為沒有身份證明,那裏的人幹的基本都是不怎麼見得人的活兒。
譬如給青樓拐人抓人,給賭坊拉客,同其他流氓混混一道受人僱傭向人催債。
大賢京城沒有宵禁,這些人就靠着晚上做活兒養活自己,天一亮就回自己窩裏睡覺去了。
鶯歌點點頭,問「清水苑那邊」
雪姝摸摸下巴,琢磨片刻後勾唇道「那邊就等咱們從外面回來後再去吧,大過年的,也讓人家多活幾個時辰。」
鶯歌嘴角抽抽,又同風羽一道跟雪姝商議了今晚的具體安排後方退下。
晚上。
雪窖冰天折膠墮指,寒風帶起空氣中細碎的冰渣子,樹梢水滴成冰,四下屋檐支着冰棱,夜色下猶如一把把泛着寒光的刀刃。
屋頂,兩道矯健黑影如夜鷹掠過,速度快得肉眼無法捕捉。
鶯歌背着雪姝,側首呼出一口白氣「公主,冷麼要不屬下慢些」
面罩下,她的聲音有些悶。
雪姝整個人所在斗篷里,雙手緊攥着鶯歌的衣裳,只留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在外面,「不,再快些都行,這風吹着爽快。」
鶯歌失笑,道「這可不行,着涼了屬下擔待不起。」
雪姝「我開玩笑的,就這麼速度就行了。」
一炷香後,三人在夜色遮掩下越過城牆,三兩下便到了九耳橋區域。
一眼望去,整個九耳橋被黑夜包圍,只隱約可見兩三處稀疏光點,橋上燈籠只有兩盞亮着的,搖搖欲墜。
這麼冷的天,連飛蛾都沒了。
雪姝從鶯歌背上下來,攏攏披風,呼出的白氣很快在空中散開。
鶯歌上前握住她的手,在她手上呵了呵氣,「早知還是該聽白茯的,帶上個手爐,也好過現在凍手。」
雪姝沖她眨眼笑笑,「我沒事,走吧。」
看向風羽,示意她帶路。
風羽頷首,神色一凝朝着那掛着兩個破燈籠的橋徑直走去。
雪姝原以為夙錦兒好歹在外面那片簡易棚子裏癱着,誰知到了才知風羽說她「在九耳橋下」就真的在橋下。
漆黑的橋底,城中的污水基本都從這排出來,一下來,一股令人「迷醉」的臭味就直鑽鼻子。
雪姝捂鼻,看看鶯歌,再朝黑暗處傳來響動的地方看去。
鶯歌明白她的意思,將臉上的面罩往上拉了拉後就朝那幾個蠕動着的物體走去。
「咚咚」幾聲,那幾坨就不動了,各自蓋着破舊骯髒的被子睡死在那邊。
「公主,這。」
風羽停在一處大石頭旁,指着石頭的那一側。
鶯歌點燃隨身攜帶的小燈籠照過去。
方要提醒雪姝當心腳下,那嬌小的人就已大步朝風羽指的地方走去,腳下完美避開所有障礙物。
鶯歌怔了怔。
公主也有夜能視物的本事
不等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