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你就是那個木遁忍者,你到底是誰!」
森乃伊比喜痛苦捂着自己的頭,努力睜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個仿佛沒有實體的面具男。
對於這個神秘的木遁忍者,很多木葉忍者都有所耳聞,畢竟這可是初代火影獨一無二的木遁術!
森乃伊比喜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了神秘的虛。
「木遁是初代火影大人才掌握的血繼秘術,為什麼你也會!而且這種黑色的木遁……」
森乃伊比喜情緒激動。
「木遁,我天生就會……而且你的腦袋都千瘡百孔了,還有心情關心我嗎?不管怎麼說,你都因為我活下來了,你的運氣的確很好」虛看着滿臉是血的森乃伊比喜。
「……多謝。」
森乃伊比喜開始治癒自己身上的傷口,止血,包紮,動作嫻熟。
虛安靜地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前輩,你在這裏做什麼?」森乃伊比喜低聲說着,這是刺探虛相關情報的大好機會。
「當然是殺人,另外,治好了傷就快走了,我現在沒興趣殺你,等一會兒就不一定了。」
虛歪着頭,那可怕的面具,直勾勾對着森乃伊比喜。
莫名的,森乃伊比喜心中一寒,急忙起身,身形踉蹌着向着遠方逃離。
剛才那一瞬間,森乃伊比喜清晰感受到了一股可怕而森然的殺機,只要他再晚一步,就會被這個虛給幹掉!
「上一次是對付霧隱七人眾,這一次是追殺最後的西瓜山河豚鬼……虛跟霧隱村有仇?還是說……」
森乃伊比喜晃了晃頭,努力讓這變得有些沉重的大腦更加清醒些,努力分析着一切有用的情報。
神秘的虛,再次出現,而且還是在追殺霧隱七人眾……但卻沒有殺死他這個木葉忍者。
「是故意誤導?還是順手不殺?情報太少了,分析不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
森乃伊比喜憑着一口氣,一路逃離,強大的意志驅使他無論如何要將情報傳遞迴木葉。
等他跑遠,身形消失後。
虛依然佇立在原地,耐心等待着。
又過了一會兒。
鬼鮫扛着一手扛着鮫肌,一手拖着西瓜山河豚鬼,回來了。
「可惡的鬼鮫,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搶先下手殺了你!」
西瓜山河豚鬼一邊說,一邊吐血,他渾身的傷勢極為可怕,胸口處更是被切割出可怕的傷痕。
眼看着,離死不遠了。
他自己也清楚知道這一點。
「知道了知道了,身為忍者,居然害怕死亡,你這個村子的精英上忍,還真是丟人。」
鬼鮫唰的一下,將西瓜山河豚鬼甩到了虛的面前。
他眼底露出了忌憚之意,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追殺忍刀七人眾,但這傢伙已經在這裏了,我把他交給你。」
「不,鬼鮫,我對他沒有興趣,我是為了你而來的。」虛平靜說道。
「我不明白……上一個對我這麼說的,是一個叫做不知火玄逸的小鬼,難道說,你們其實是一個人?這也太荒謬了。」鬼鮫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嘴巴里的道道利齒露出,散發着寒光。
「我不認識什麼不知火,我是為了你而來。」虛道。
「是嗎,看來我猜錯了,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搶手,但看樣子,我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鬼鮫拎起鮫肌,狠狠一擊,砸碎了西瓜山河豚鬼的腦袋。
遠處,已經傳來了道道聲音,是霧隱的忍者察覺到動靜,正在趕來。
「先說好,你那個什麼組織,我根本就不在乎,純粹是因為你放過我一次,以及幫我殺死西瓜山河豚鬼。」
鬼鮫冷笑着。
拿到鮫肌後,他親身感受到了這把忍刀的強大之處,吞噬敵人的查克拉,給主人補充查克拉,修復傷勢。
有這把忍刀在手,無尾尾獸之名,才算是名副其實,鬼鮫現在有把握正面對抗尾獸。
「你會喜歡那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