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落下風,形勢岌岌可危,但一反剛才鬥法前的激憤,沉着應對,苦苦支撐。馬雲騰看着不覺點了點頭,這個年輕人明知不是對方對手,依然能沉的住氣,着實不易。
青風門人似乎覺的沒有達到震懾的效果,不再浪費時間,哈哈一笑,「果然是不入流的門派,技僅如此,小子,你現在就是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覺悟吧!」
金劍凌空突然幻化成二丈大小巨劍,閃着金光,呼嘯着沖向陽星。
陽星臉色大變,想閃身躲開,但已被對方法力罩住,移動緩慢,金劍已避無可避。遂一咬牙,雖知作用有限,仍努力揮出幾層防禦結,做最後的掙扎,但眼裏卻流露出一絲絕望與悲哀——
第二卷初顯身手
就在陽星絕望之際,突然覺的有人抓住腰間玉帶將自己向後一拉,接着眼前一花,一人從自己身前有如平空幻現。陽星心裏一震,驚駭間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剛才亭中之人。
馬雲騰的出手顯然讓兩個青風門人感到意外,兩人遲疑了一下,心裏雖然警覺,但一來恨其多事,二來劍在弦上怎能不發?金劍依舊威勢不減,向下俯衝而來,存心準備重創這個多事之人。
馬雲騰第一次與人動手是在天缺伴星上與玉陽子,但那只是仙人對他的試探,準確的說這才是他第一次與人正式鬥法,心裏其實也有種莫名的興奮。
金劍來勢如電,但在馬雲騰眼裏似乎又變的的緩慢異常。金劍逸散出來的道道電芒只有小指粗細,攻擊的威勢自然也瞭然於胸,對自己來說構不成任何威脅。
看了看疾奔而來的飛劍,又看了看青風門兩人惡狠狠的表情,馬雲騰心存教訓之意,下手也不再容情。火克金,鼓動火之內丹,將法力運於右手,這時金劍已至眼前,一抬手,只聽「啪~「一聲巨響,金劍發出一聲哀鳴,光芒直接消散,跟個蟲子似的被拍出老遠,翻滾着落在道邊地上,不再顫動,如死魚一般,顯得靈性盡失。
而與此同時,御劍的青風門人一聲慘叫,一口鮮血狂噴出來,頓時萎頓於地。
這時那個彪悍的青風門大駭,但平時腦子不是特別靈光,對於有人敢捋修行大派青風門的虎鬚,從心理到生理上還沒有完全接受,指着馬雲騰看樣子就想破口大罵。
對這兩個青風門人,馬雲騰觀感很差。還沒等那人開口,縱身上前。
大漢突然感覺眼前一花,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人掐住,一股多少年沒有感受過的窒息感從脖子傳遍全身,眼前出現一雙冰冷的眼睛看着自己,接着被平空拉起,再一感覺,功力已經被封,頓時嚇的亡魂皆冒。
還沒等回過神來,大漢就被重重的慣在地上,摔的塵土飛揚,全身每一塊骨頭都有如斷裂一般發出劇痛,以他強健的身體,居然半天爬不起來。
陽星滿臉錯愕的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眼裏流露出難以致信的神色,腦海里從來沒有這種概念,居然有人可以把一個成丹期高手已經化形攻擊的寶劍,跟拍蒼蠅似的打到一邊,而且還是徒手。他一時蒙了,怔怔的站在那裏發呆。
馬雲騰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個青風門人,那個瘦一點的青風門人努力抬起頭來,看着道邊上自己的寶劍跟死魚似的躺在那裏,光芒全失,他以神御劍,劍神合一,劍受重創,本體也會跟着重創。
張了張手,努力的把劍收了回來,抬起頭來,目光中充滿了驚懼。對方的修為之高自己萬難匹敵,顫聲說道:「閣下何人,為何要淌敝派的渾水?」
「滾~」
馬雲騰從心眼裏看不起他們,也沒有興趣多說什麼,淡淡的崩出一個字。
那人臉色大變,晃晃悠悠站起身來。那個彪悍的青風門人也掙扎着爬了起來,感覺功力漸漸的恢復,知道自己應無大礙,對方顯然手下留情,並未下毒手。
他一邊上前攙扶着搖搖晃晃的師兄,一邊用恐懼的眼神看着馬雲騰,身軀還在微微顫抖,並下意識的拉了拉他這位已受重傷的師兄,意思是忍了算了,他日再想辦法。
剛才馬雲騰所表現出來的驚人的實力,已經把他的膽子快嚇破了。那雙冰冷的眼神還一直在他眼前晃悠,自己被摔的七葷八素,現在才剛回過神來,回想起這人可以徒手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