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夜幕降臨,一彎新月獨自懸於天邊。讀爸爸 m.dubaba.cc新來的吟遊詩人依舊在頌詠着詩篇,雄獅酒吧內喧鬧不斷。
布姆附在六花耳邊,一句一句的解釋着那些唱詞。而六花則掏出了自己的記事本,認真的將其記錄了下來。
但就在此時,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貴族青年走進了酒吧,起身後還跟着四名身形魁梧的護衛。
知曉此人來頭的酒客們紛紛扭過了頭,既不願去看這個青年,更怕被對方瞧見。而某些性格直爽的傭兵,則乾脆付賬走人。
「聽說你這裏新來了個吟遊詩人,我今天是特意來捧場的。」貴族青年朗聲說道,隨即望向了那正坐在場地中央的老者。
「那還真是謝謝子爵大人您了,第一杯酒算我的。」老闆阿喀琉斯不咸不淡地回道,對於此人,他也是極其厭惡。
藍袍青年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子爵,卻也是連普通伯爵都不願去招惹的存在。因為其姐姐,正是神佑騎士安東尼的妻子。
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小子不但沒有絲毫貴族的優雅,反而仗着這種人脈關係,常常目中無人。
適才眾人對其的態度,便顯得既氣又恨,但同時也毫無辦法。或許那些走掉的傭兵才是最聰明的,惹不起就索性直接離開。
吟遊詩人躬身施禮,隨即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始了表演。而這位貴族青年在片刻鐘後,也拋出了幾枚金幣。
可正當他打算開口詢問對方幾個問題時,卻一眼瞟到了坐在角落裏的布姆與六花二人。
時間在此刻停頓,烏黑的長髮猶如那深淵中的溪泉,水靈靈的大眼睛明亮清澈,聖潔的笑容堪比奧古母神。
一縷口涎從貴族青年嘴邊流出,晶瑩的銀線緩緩下墜,最終與藍袍粘連。四名手下相視苦笑,心道對方今天還真是走了霉運。
貴族青年起身整理了一下容貌,隨即端着酒杯走向了角落。而正在交談的布姆與六花,也注意到了此人。
「美麗的小姐,請問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嗎?」貴族青年笑着說道。
「不可以。」六花頭都沒回,依舊拉着布姆嘮叨個不停。
「身為一名子爵,你這種行為可以被視為冒犯之罪,你說是麼?貧民!」貴族轉頭看向了布姆。
布姆的臉色很不好看,沒想到在家窩了三天,第一次出門就麻煩纏身。並且聽對方的意思,好像還是個貴族。
而一旁的六花,也瞬間停止了嬉皮笑臉。她有些僵硬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意,因為對方打擾了她與哥哥之間的溫馨氣氛。
一旁的酒吧老闆阿喀琉斯本欲出言阻止,可隨即卻搖了搖頭,心道自己就算今天能救下這個少女,但明天呢、後天呢。
六花緩緩端起酒杯,隨即仰頭喝掉了裏面的麥酒。貴族青年此時坐在對面,身後則站立着那四個護衛。
「五十枚金幣的價格你可滿意?」貴族青年笑着說道,只不過目光卻落在了布姆身上。
「哥哥,他在說什麼呀?什麼五十枚金幣呀?」六花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一愣,扭頭問道。
「一百枚!少一個都不行!」布姆沒有理會六花,而是臉色決然的說道。
本想再次詢問的六花,卻突然被布姆拉住。她只覺得自己那藏在木桌下的大腿上,不斷傳來了划動的觸感。
「全...部...殺...死,別...留...活...口...」六花在一番確認後,輕輕點了點頭,臉色也變成了先前那笑嘻嘻的樣子。
片刻鐘後,貴族青年離開了雄獅酒吧,而六花則乖巧地緊隨其後。至於布姆,則依舊坐在角落裏,慢悠悠地喝着麥酒。
因為有子母面具的神秘易容術存在,布姆根本不擔心自己與六花會暴露身份,自然不會容忍這種侮辱。
布姆是個十分奇怪的人,自己如何都無所謂,但只要是涉及六花的事情,就往往會變得衝動易怒。
喝掉最後一口酒,他起身走出了雄獅酒吧。身後的竊竊私語變得肆無忌憚,甚至許多人將其罵成了軟蛋。
布姆沒有理會這些事情,而是緩緩向貴族區走去。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