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鼎上班的時候,不時能看到有男人開着香車寶馬前來對那些自以為優人一等的都市女白領表白。
而作為前台的妹子,周慧只能被一些老闆調戲,甚至直接開出價碼,讓她當"qingren"。
殊不知,那些都市女白領要麼就是眼高於頂,要麼就是傲嬌自大,與周慧比起來,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周慧這種女人,只有真正把其娶回家的人,才能知道她美在何處。
「王哥,那邊好像在打折,我們過去看看。」周慧高興的回頭對着王大東招了招手。
「哎喲!」
因為回頭叫王大東,周慧沒有看前方,因此不小心撞在了一個人身上。那人沒事,周慧卻是摔了一跤。
「八嘎,你的,走路的沒長眼睛?」結果,反而那人對着周慧便是一通臭罵。
「對不起,對不起。」周慧趕緊道歉。
那人看到周慧的臉,頓時露出一抹驚艷之色,沒想到在這些廉價的商場竟然也能遇到如此漂亮的女人,當即露出了貪婪之色。
「女人,你的,撞到了我,你說該怎麼辦?」
「對不起,對不起。」周慧除了一個勁兒的道歉,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女人,道歉的,沒有任何用處,今天你的要陪我睡覺,不然,我就要告你傷害國際友人,把你抓到牢裏去!」
那人臉上帶着毫不掩飾的淫,穢表情,囂張的說着。
王大東瞳孔微眯,東陰人果然不要臉,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撞他一下,就要陪睡。
周圍的人紛紛避讓開來,深怕被這不要臉的東陰鬼子給賴上。
「我知道他,這人叫尺石一呠(pen),仗着自己是東陰人,經常在這裏碰瓷,這小姑娘要倒大霉了。」有人說道。
「可不是嘛,上次我親眼看見這小鬼子碰瓷了一輛奧迪,最後非要人家把奧迪賠給他才肯罷休。」
「還有這種事?就沒人管一管嗎?」
「管?誰敢管,誰管誰倒霉!」
的確,東陰人在華夏國向來橫行霸道,欺負華夏人就跟捏泥人兒似得,偏偏華夏人還不敢反抗。
其實這也不能怪華夏人,而是怪華夏的政策有些偏袒東陰人。
據說有一次,一個東陰人違規超車,撞了一名女子的車子,不但不賠禮道歉,反而還要人家女司機親他一口。
那女的當然不肯,直接就報警了。結果警察來了,竟然勸女司機要不親東陰人一口算了,這事兒要是鬧到大使館,誰都不好過。
如果女司機不這麼做,就要判她全責,而東陰人開的車子又是一輛豪車,如果全責賠償,要支付高達五十萬的修理費。
最終,女司機只得屈服,當眾親了那東陰人一口,那東陰人得寸進尺,還在女人身上亂動手動腳的。
女人終於憤怒了,要告東陰人侵犯和騷擾她,結果警察還大笑,動一下怎麼了,又不能掉一塊肉……
女人屈辱難平,最終一頭跳進了江都河。
事後,那些東陰人屁事都沒有。
從此以後,華夏人潛意識裏就有些懼怕東陰人,就算被東陰人欺負了,最終也是選擇忍氣吞聲。
本來王大東對東陰人就沒有什麼好感,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心中更是憤怒難平。
在我大華夏的土地上,東陰人竟然還敢如此囂張,如果沒人敢管,那麼他來管。
碰瓷都碰到我華夏來了,簡直是豈有齒理!
「姑娘,你的想好了沒有,是去坐牢,還是陪我睡覺?」尺石一呠囂張的說道。
東陰人那貪婪的目光,讓周慧很是害怕,下意識的便是向着王大東看去。卻發現王大東已經不在人群中了。
周慧頓時心中一空,難道王哥也因為害怕東陰人而離她而去了麼?
這時候,尺石一呠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準備先動手再說,佔佔這漂亮的姑娘便宜再說。
就在這時候,一盆泔水突然淋在了尺石一呠的腦袋上。
頓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八嘎,你的是誰!」尺石一呠大怒。
「我是誰?我是你爺爺!」
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