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野卓下定決心來這裏就是為了歷練的,他聽松谷野說過,三拳王都毫無敗績,他們每個人的名字都不是人名,他們的一雙眼睛也跟他們的名字一樣不是人的眼睛,擁有着非人的兇狠目光。[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這所地下場所的拳王就是殘狼,據說他擁有一雙和狼一樣狠辣的雙眼。
他來這裏就是想挑戰擁有一雙辣目的拳王,只有和同樣擁有非人雙眼的他們戰鬥,他才能克服心中的那份恐懼,得到最大的提升。
所以面對殘狼,他並不害怕,也不畏懼。
但松谷野既然都這樣說了,他自然也不能再多做什麼,只能忍着。
做松谷野的小弟就是這樣,不做不行,做了又會被責,這麼多年來,宮本恆靖還好,他有一顆聰明的腦子,知道判斷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就不行,卻也沒辦法,已經習慣了。誰叫他當初看中了松谷野背後的勢力,選擇了跟他呢!
「松谷少爺,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你看我這兒忙的,早知道我該去接你的。」殘狼嘴裏說着客套的話,眼睛卻依舊沒有離開報紙,連看都沒有看松谷野一眼。語氣低沉平淡,沒有一絲波動,「我這兒簡陋,沒什麼好椅子,自己隨便坐。」
「狼叔,是這樣的,我有個手下想要在這裏打拳歷練一下。」松谷野掃了一圈,屋子裏除了殘狼坐的那張沙發外,就只有辦公桌那兒有張椅子了,放棄了坐,走了過去,站在殘狼對面,與他隔了一張茶几,「你看你給安排一下吧。」
「歷練?」殘狼將視線從報紙上抬起,掃了一眼松谷野等人,接着又將視線移回到了報紙上,「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小孩子過家家?如果你們是找到人來接替我的位置,那叫松谷先生打電話來說一聲就行了,不用這麼麻煩。」
「不是,不是,不是,狼叔你誤會了。」松谷野聽殘狼這麼一說,連忙說了三個「不是」,殘狼可是連家裏那個老傢伙都好言相對的人,要是讓那個老傢伙知道自己把殘狼給惹怒趕跑了,他不打斷自己一條腿才怪。
「既然不是你們還來這裏幹嘛?來監督我?」殘狼挑了挑左眉,冷笑一聲。
「不敢,不敢,狼叔,我這位手下很有兩下子的,但卻缺乏那種真實的生死歷練,他也是求了我好長時間,是真心想在這裏來鍛煉鍛煉的,你看是否能……」松谷野連忙搖着頭,擺了擺雙手。
這殘狼的實力他是見識過的,那是相當的可怕,他依稀記得他一拳打爆對手腦袋的血腥場面,還讓他反胃了一個星期。哪裏會有那個膽量來監視他啊。這也是他為何心裏不爽卻一直忍着還客氣的對他的原因了。
「不能。」殘狼毫不客氣的拒絕道,冷哼了一聲,將報紙放下,端起桌上的半杯威士忌一飲而盡,似乎一點兒也沒將松谷野這樣的二世祖放在眼裏。
「你……」松谷野半響沒有突出一個字來。他也有些氣不過了,他從小到大除了在家裏那個老東西面前老實的窩着外,還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人商量過事情,什麼事兒不是他一句話馬上機會有人去幫他辦。要不是忌憚殘狼的實力,他早就發怒了。
「殘狼叔,我們的意思不是說來讓場子裏的拳手給他做配練,而是讓他成為一個黑拳拳手,跟其他黑拳拳手一樣,不需要一丁兒特殊照顧。」宮本恆靖作為松谷野的智囊充分發揮了他頭腦冷靜的優點,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他以前有出去砍過人,或殺過人嗎?」殘狼聽後上下掃了一眼松谷野,觀察了一下他的體型與骨骼。
「額……」這個問題,宮本恆靖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們倆都是直接跟了松谷野的,平時就幫他跑跑腿,收集收集漂亮女生的資料,欺負欺負弱小,哪裏需要他們倆出去擺弄真刀真槍,「那個,殘狼叔,那個的確是沒有,貌似在臨川市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們去動刀火拼的人吧?」
「真的沒有麼?」殘狼將右手大拇指放在嘴邊,摸了摸右嘴上的鬍渣反問道,他好像是知道了些兒什麼,「你們那個白玫瑰前些天不是就為了你這個松谷少爺,去砍滅了一個幫會麼?」
殘狼作為一個地下拳場的拳王兼負責人,這個拳場又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他每天晚上只要出去晃一圈,就能聽到最近道上發生的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