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哦,你一個人在這裏真的可以麼?」站在病房門口的渡邊玲夢還有些不放心,柏木莉子笑着揮了揮手,「我可以的,你就放心吧,你快點兒趕回去吧,待會兒時間就晚了了,有問題我會叫醫生的。[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液輸完了要記得叫護士來幫他拔掉針頭哦。」渡邊玲夢叮囑道。
「恩,恩,知道了,走吧,走吧,要是不放心你可以隨時打電話過來的,我這次把包和手機都背過來了的。」柏木莉子指了指她放在桌子上的挎包。
「恩,那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兒。」渡邊玲夢最後再說了一句後便轉身離開了。
探出頭望着遠去渡邊玲夢,柏木莉子的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回到房間,將病房的門給關上,走到了放包的桌前,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與一把銀晃晃的水果小刀。
左手拿着小玻璃瓶,右手拿着水果小刀,壞笑着走向黑羽逸。
「嘿嘿,叫你昨天欺負我,叫你今天把我弄這麼累,叫你勾搭玲夢,看我來給你放點兒血,嘿嘿。」柏木莉子慢慢走到了黑羽逸的床前,得意地看着還處於昏睡狀態的他,像是在看一塊等待被宰的羔羊,手裏拿着小刀比劃着,嘴裏還跟着小聲嘀咕。
柏木莉子之所以回來,擔心渡邊玲夢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就是做早上本來想要做卻忘了做的事情,那就是取點兒黑羽逸的血來驗證,看看他的血是不是真的有那種能使傷口「神奇癒合」的功效。
「咦,該從哪下手呢?」柏木莉子將刀放在了黑羽逸的臉部上方,「不行,臉不能動,要是這傢伙被破相了,以後找不到女朋友賴上我怎麼辦。」
又將握着刀的手移到了胸口,搖了搖頭,又往下移,移到某一處位置時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突然紅了,趕緊將手收了回來,像兔子一樣跳轉過身去。
蹲在地上,背對着床,臉色紅潤的做着深呼吸。
「算了算了,不折磨你了,就割手指得了。」緩了許久,柏木莉子才再次轉過身來,輕輕掀起黑羽逸左側的被子,露出他放在床上的左手。
「放心吧,我會很輕很輕的,只取一小瓶研究研究就好。」柏木莉子先將小玻璃瓶放在床上,伸出左手輕輕抬起黑羽逸的左手,右手舉着小刀慢慢向黑羽逸的大拇指指尖靠近,靠近。
吱——呀——
病房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哐當——
柏木莉子手上的小刀被嚇到直接從手裏,掉在了地上。
「啊。」推門而進的女護士顯然沒有想到裏面還有人,她明明是看見渡邊玲夢離開了才進來的,剛才柏木莉子又是剛好蹲在床邊的,並沒有發現她,還以為沒人,正好到了她實施「計劃」的時機,哪知道裏面還有個人。
「我只是跟他開個玩笑而已,開個玩笑。」柏木莉子聽見女護士的驚呼,還以為她是看見了自己對黑羽逸動刀,嚇到了,趕緊擺手解釋道。
「啊?」女護士茫然了,她完全不明白突然冒出來的柏木莉子在說些什麼,只是她此刻內心也是無比緊張,連忙也跟着開口解釋,「我是來幫他拆針的,他的這個藥已經輸的差不多了。」
「啊,哦,這樣啊。」柏木莉子以為她懂了,放心的站起了身,後退了兩步,保持安全距離。「你請,請。」
女護士沒有辦法,只得裝模作樣的走到黑羽逸的身旁,調試了一下輸管,加快了吊瓶裏面藥的流動速度,將最後一丁點兒營養液很快的輸入到了黑羽逸的體內,熟練的替他拔掉了針,用貼條和棉棒摁住了傷口,抬起頭來對柏木莉子說,「那個,小姐,麻煩你過來幫他摁一下。」
「哈?哦,好。」柏木莉子低着頭,極不情願的走回黑羽逸身旁,結果女護士遞過來的手,幫他摁住了傷口。
女護士收拾完東西,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等等。」柏木莉子忽然開口。
「啊?」女護士停住了腳步,心虛的她以為柏木莉子發現了什麼,緊張的不敢回頭。
「那個謝謝你了啊。」
「什麼?」
「謝謝。」
「額,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聽見柏木莉子叫住她
第二百二十七章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