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木景四人出去玩,說是好不容易來躺英國,當然不要浪費了這次機會。
而安然和秦牧兩人卻是一個白天都在他們的房裏沒有出過門,就連三餐都是凌楓他們幾人送來的。
當然,別誤會,兩人在房間裏面可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安然發現自己腰酸,根本就不想動而已。
直到晚上七點半,安然幾人才出子酒店,而花木景幾人則是七點的時候便已經去了,所以幾人並不是一起的。
今天的安然,並不像平日一樣打扮隨意,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襯托出她修長的身姿,已經長了不少的黑髮也被安然給挽了起來,露出安然姣好的面容和光潔的額頭。
本就顯然安靜乖巧的氣質,此刻更是多了一明精明幹練。
平日的安然都是披散着頭髮的,就算是秦牧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的安然,眼中閃過一絲訝異的驚艷,看着安然那雙明亮的眼表,秦牧更是笑意濃濃,面前這個女人,是他的。
被秦牧火熱的目光注視,想着兩人昨晚做的事,安然的面色有些發紅,卻是白了他一眼:「怎麼,不會是被我迷得神魂顛倒了吧,堂堂秦幫當家人,就這點定力!」
說完,安然不再看秦牧,率先下車,便往面前那棟別墅走去,但剛走兩步,安然卻卻被秦牧拖住。
秦牧一手摟住安然的腰,帶着安然往裏走去,目視前方,卻是說道:「那是因為你的魅力對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在你面前,我從來就沒有任何的定力!」
「秦牧,我說,你怎麼也是越來越會拍馬屁了!」安然撇了撇嘴說道,然而眼裏卻竟是得意。
看着安然那副小樣子,秦牧失聲笑了笑,卻是認真的說道:「叫我牧!」
「好吧,我認為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己,叫什麼不是叫呢!」安然開口說道。
秦牧己經多次糾正自己讓自己叫他牧,就如他叫她然一樣,他說這樣兩人才更像是一對,安然卻是認為秦牧幼稚,她可不認為一個稱呼是能代表什麼,重要的是心意。
好吧,安然承認自己是有點叫不出口,自少,是不習慣這麼稱呼。
「不一樣,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可以這麼叫我,我也只允許你一個人這麼叫!」秦牧卻是認真嚴肅低沉的說道,聲音沙啞。
轉頭看了她一眼,安然卻看見秦牧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寂寥,心莫名一痛。
安然這才想起來,秦牧的身邊似乎從來沒有人親昵的叫過他。
從小,她的母親不待見他,更是不把他當兒子,而像個陌生人一樣,而他的父親,卻是只把他當成一個接班人來培養,兩個人都對秦牧沒有什麼感情,自然也不會親昵的喚他。
至少,在自己和溫雪少數幾次的相處中,溫雪要麼就是對秦牧不理不踩的,要麼就直接喚秦牧為秦牧的,語氣生疏。
而在其他人眼裏,他是他們主子,是他們的當家,在外人眼裏,他是秦幫的掌權人,就更加不可能了。
李慕四人雖和秦牧關係不錯,但是在怎麼樣,在他們眼裏,秦牧也是他們的主子,是他們需要效忠的人,對秦牧是尊敬是愛戴,也是不可能這樣喚他。
這樣看來,秦牧卻是連一個能像朋友或親人一樣,隨意而又親切的喚他名字的人都沒有。
而自己,是他的親人,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的愛人,卻是連一聲稱呼都做不到。
這樣的自己,如何談愛他。
也正是因為她是他最親的人,所以他才想她那樣叫他吧,而不是和別人一樣。
安然笑了,自己對秦牧說過,他的身邊只要有她就可以了,也曾對自己發過誓,決不許這世上任何一個人包括她自己在內,傷害他,那麼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了。
想到這,安然的手在秦牧的腰側輕輕的捏了捏,戲謔的說道:「好吧,看在你這麼急切的想要通過一切方式來證明我們兩個是在一起的,就連一個稱呼都不放過,讓我很是滿意的份上,以後,我就如你所願!」
秦牧失笑的搖了搖頭,那一抺笑意讓安然心顫不已,這個男人,平時總是面無表情擺着個臉也就算了,已經夠迷倒不少人了。
為什麼每次笑起來,總是能讓她這麼激動,若是平時不笑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