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在單小小幫腔狡辯的時候,她突然覺得體內妖力盡去,竟是瞬間被打回原形,成了一把無法動彈的碧玉琵琶。
這樣一來,隨從被證實是一隻妖怪。無論獨孤寧珂有什麼狡辯之詞,就都失去了意義。
而以五靈輪吸納了單小小的妖力,謝雲書隨後說道:「那我們就不妨猜猜,除了這隻琵琶精,剩下的兩個又是什麼呢?」
「這……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麼障眼法……」
拓跋玉兒死鴨子嘴硬,但卻不急着再出刀了,反而審慎地望着獨孤寧珂,似乎覺得有些蹊蹺。畢竟原作之中,第一個察覺獨孤寧珂不對勁的,就是拓跋玉兒。
不過,既然獨孤寧珂不成什麼威脅,拓跋玉兒也懶得多問。而只要神農鼎還在謝雲書手裏,拓跋玉兒就不會善罷甘休,毫不客氣道:「神農鼎是我部落的寶物,你們必須還給我們!」
「還?」
謝雲書莫名道:「神農鼎什麼時候成了突厥人的寶物?」
「你?!」
沒有因為冒失取下崆峒印,導致氐人族全體衰老,拓跋玉兒尚未經歷羞慚毀容的教訓。她如今冒失激進的倔犟脾氣,實在令人無福消受。
雖然沒興趣跟拓跋玉兒扯什麼漢夷之別,但身為漢人,謝雲書卻也不可能將神農鼎拱手相讓:「十大神器自古以來就沒有獨屬胡人的說法。我不清楚你們部族是怎樣取得的神農鼎。但說是你們部族的寶物,就想一直強佔,未免可笑。」
「你,強盜!」
「有本事,你就來拿。」
受不得激將頑抗,拓跋玉兒拔刀即攻。但她雖天賦出眾,習武卻不過一年,如何能敵得過謝雲書。眼瞅着謝雲書單手四兩撥千斤,將拓跋玉兒戲耍得團團轉。陳靖仇雖覺兩方衝突沒有道理,但他生性和軟沒脾氣,此刻也只能幫親不幫理,出劍幫助拓跋玉兒禦敵。
誰曾想,不過數合之間。他二人刀劍聯合,不僅沒佔到便宜,反被謝雲書一招「飛龍探雲手」,連吃飯的傢伙都給繳械了。
「下次記得,不要隨便對不知根底的人動手。這個丫頭,就當是你們的賠罪了。拓跋玉兒,假如於小雪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又當如何自處?」
「啊,靖仇哥哥、玉兒姐姐?!」
原本,謝雲書一開始是想跟他們好好交涉,但費心調教拓跋玉兒,實在太浪費時間。
掂量了兩下煉妖壺,謝雲書索性就用最簡單辦法,給他們這對一個躁進俠女,一個稚嫩的少年,最難以承受的教訓。
下一刻,只見謝雲書身影如幻,移至於小雪身旁,倏忽之間已跟李憶如一齊消失無蹤。只留下陳靖仇與拓跋玉兒大眼對小眼,過了片刻才急忙意識到,於小雪已經被謝雲書給截走。
「小雪妹妹,可惡!」
「這位少俠還有這位姑娘,不如……」
「和妖物同流的隋人郡主,你給我走開!」
剛剛已有懷疑身份,此刻丟了於小雪,拓跋玉兒對獨孤寧珂更是不假辭色。而無端搞沒了煉妖壺,陳靖仇此刻亦不禁垂頭喪氣。一想到半個月後還要赴程咬金的約定,兩人不僅沒找到神農鼎,反還丟了煉妖壺,要說不沮喪又如何能夠?
陳靖仇強自振作道:「玉兒姑娘,我們只能得先去找師伯公山鐵,請教他下一步該怎樣做了。」
「唉,也只能如此。」
雖然有些病急亂投醫,拓跋玉兒也沒什麼好辦法,只得跟陳靖仇悻悻離去。留在原地的獨孤寧珂,在見尉遲嫣紅把失去妖靈的碧玉琵琶抱在懷裏,更忍不住咬牙切齒:「哼,讓不相干的人拿走了兩件神器!」
「郡主,我們下面該怎麼辦?」
「當然是把這事告訴宇文拓。只有他,現在才對五大神器汲汲營營不是嗎?」
沒了情報優勢,獨孤寧珂卻是不知,這一回註定要做無用功。宇文拓要是知道神器被謝雲書拿走,只怕馬上就要執行下一步的計劃。
而不久之後,謝雲書已帶着於小雪,來到了東萊附近落腳。但被兩個「歹人」挾持,於小雪一開始還想試着負隅頑抗。但她和李憶如視線每次一相對,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