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俠,我真的只是個沒啥用的老頭子而已,你又何必跟我過不去呢!」
「是麼?是不是普通老頭子,試試不就知道了!」
沈鈺沒有跟他多廢話,回應老者的是一道劍氣,一道足以橫掃一切的劍氣,這道劍氣出現後,老者不由瞪大了眼睛。
他想要盡全力的躲開卻發現自己根本躲不開,一股可怕的精神力量牢牢的將他鎖定,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道劍氣將自己貫穿。
不過這道劍氣並沒有將他完全斬殺,劍氣縱橫之下,老者的外衣破碎,露出裏面宛如鋼鑄的肌肉。
劍氣在體內爆發肆虐,將老者的身體瞬間重創到千瘡百孔。
原本沈鈺是想要抓活的,所以並沒有下殺手,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多少有些意外。
「傀儡?活人傀儡?」
「是啊,活人傀儡,不死不滅的活人傀儡,沈大人也可以叫我活死人!」
皺紋縱橫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劍氣留下的傷口,也在肌肉蠕動中不斷的修復。
即便如此,老者依舊沒有任何的喜色。當眼前這個年輕人出現在自己身前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不死不滅的活死人,聽着好像很厲害,可事實上面對沈鈺這樣一劍可斷山嶽的高手,一劍能直接把人削成粉末。
哪怕是再強的癒合能力,在這樣的高手面前也不夠看。只要人家想,他就活不了。
「沈大人好強的劍,難怪會讓馮陌離那個廢物如此衝動,壞了我的大事!」
「老老實說,即便是我見了沈大人,也一樣忍不住。你這樣的高手,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手中的拐杖扔在一邊,原本顫顫巍巍的身影也開始挺直了腰背,整個人的氣息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在沈鈺的眼中,對方的氣息依舊是那樣,沒有半點生機,只有濃濃的死氣纏繞。能保留意識的活死人,真是不可思議!
「我好像明白了!」仔細端詳着對方後,沈鈺突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老是感覺,他看到的馮家和興海幫的陣法哪裏不對勁了。
「難怪,難怪我看着那陣法這麼詭異,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原來你所以會血祭全城,不僅是要奪得更強的力量,更是要用全城百姓的血幫你重新恢復生機,你想活!」
「是啊,我想活,誰不想活?」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平靜的眼眸下隱藏着超乎尋常的瘋狂。
能以一城百姓,可能還不止一城來恢復自己的生機,這可不是一般的瘋子!
不過對於對面這人而言,他人的生死與自己何干。只要能活,死再多的人又有何妨,這世間殺人的人多了。
「你知不知道,妄圖血祭這麼多百姓,造就這麼大的罪孽,你該死!」
「我知道,可那又如何,沈鈺,沈大人,我只不過做了我認為對的事情而已。」
面對沈鈺,老者完全沒有懼怕。反正左右都是一個死,即便他現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地求饒,也無外乎是這樣的結果。
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搖尾乞憐。卑躬屈膝的日子他早就經歷過,不想再經歷了。
至於面前的這位沈大人的確很可怕,可要是連這點直面的膽子都沒有,他也不可能做那麼瘋狂的事。
「我做的這些我不認為有錯,若說哪裏錯了,唯一的錯就是讓沈大人你給發現了而已。」
「若是沒有被發現的話,或許不久的將來,江湖上會多一位赫赫有名,威震一方的絕頂高手,一位受人敬仰的大俠!」
「你這樣的還想做大俠?你這樣心裏都扭曲了的人,真的忍不住作惡?」
是我想像力太匱乏了還是咋地,一個殺人如麻的人跟他說想要做大俠,你怕是不知道這倆字怎麼寫。
「這又有何不可?誰說大俠就必須得潔身自好,就不能作惡了。再說了,大俠能叫作惡麼,那叫行俠仗義。」
「那些聲名赫赫的名門世家,頂尖大派,誰又能確定他們背後在幹些什麼呢,真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光鮮亮麗麼?」
「沈大人應該很清楚,那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