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的毒?你們花家的奇毒,是怎麼流傳到外面的?」
靜靜的看着對面的花無意,沈鈺並沒有開口,精神力卻早已外放將對方探查的一清二楚。
被沈鈺的眼神這麼看着,花無意弓着身子臉上依舊是恭敬之色,但心頭卻早已緊張不已。
在這位沈大人面前,一股如芒在背的感覺侵襲全身,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沉悶窒息。好像下一刻,自己就要被可怕的氣息所殺。
「大人,這毒本是我花家密藏,因為毒性太過猛烈奇異,所以一直被封存。」
「沒想到,會被叛徒勾結慕輕狂偷走並以此加害大人,是我花家之錯!」
向沈鈺解釋了一番,越解釋花無意的聲音就越小,怎麼看他這解釋都有些勉強。
既然是花家奇毒,必然會被小心珍藏,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人得到。
而且得到了之後,又能被花家迅速察覺,更是順藤摸瓜知道了他們用毒來毒害沈鈺。
偷藥被他們花家發覺情有可原,但那動手的人可是慕輕狂,那是天下第一殺手,又豈是浪得虛名。
怎麼就能這麼輕易的讓他們花家發現蹤跡,繼而知道這毒是被用來對付沈鈺的。
可事實就是如此,這一路之上,他只是着急想要奪回這奇毒,卻完全忽略了自己跟着一路太容易了。
發現背後是慕輕狂,發現慕輕狂對付的是沈鈺,再之後他就知道了這毒已經下了,而且還被沈鈺發覺了。
知道這些,花無意想也沒想的就趕緊衝進來要為花家解釋,卻完全忽略了自己這一路都太容易了,就好像是被人牽着鼻子走一樣。
江湖傳言,沈鈺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一旦他暴怒,便是堂堂花家也只有被滅的份。
瞬間,花無意冷汗淋漓。難不成慕輕狂的目標根本不是沈鈺,而是花家?
或者說,他想讓花家與沈鈺兩敗俱傷,他好從中漁利?
「大人,大人!」正在這時候,外面梁如岳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來不及擦掉額頭的汗水,梁如岳急忙說道「大人,查到了,這毒是來自自西川花家,下毒的就是花家人!」
「這兩個花家人以為只要服毒自盡,卑職就查不到他們是來自哪裏了。哼,雕蟲小技還想瞞過我的眼睛,也不看看我是誰?」
「對了,大人,我們還得到了這個!」說着,梁如岳就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了沈鈺,一邊還看了眼站在沈鈺身邊的花無意。
呦呵,陌生的小白臉,自己怎麼沒見過。
翻看着接過來的東西,沈鈺一邊問道「這是什麼?」
「大人,這是花家暗中下毒殺人的證據,還有他們與殺手組織合作,提供毒藥暗器以謀取暴利,或誅除對手的來往信件。」
「這兩個人在自殺前將這些一把火燒了,可是他們沒燒乾淨,況且即便是紙灰,上面依然會留下些痕跡。」
「這些紙灰只要不是徹底粉碎,破壞了整張紙上的痕跡,我黑衣衛就有辦法將之復原。」
「所以,我讓手下人復原了這些來往信件,得到了這些。大人,卑職看過了,這上面的事樁樁件件似乎都有跡可循。」
一邊說着,梁如岳還一邊分析道「大人,如此看來,這個花家似乎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
「這些可能只是花家暗地裏做的眾多事中的一部分,管中窺豹,依卑職看,花家恐怕有大問題!」
「一派胡言!」
聽到梁如岳的話,一旁的花無意立刻反駁「花家乃是世家名門,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這些定然都是有人栽贓陷害!」
「有人想要挑起大人與花家之間的爭鬥,想讓花家與大人兩敗俱傷。」
說到這裏,花無意接着沖沈鈺大聲說道「大人,切不可上了這些人的當!」
「兩敗俱傷?你未免太高看花家了吧!」
不屑的笑了笑,梁如岳輕笑着說道「年輕人,你怕是不知道大人究竟有多厲害,還想讓花家與大人兩敗俱傷,想什麼呢。」
「大人,馮家的名聲還在花家之上,可結果呢,還不是道貌岸然。馮家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