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辣眼睛啊!」
誰能夠想像到,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會向一個老頭子身上投懷送抱。呃,這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過眼前這個特殊一些,這老頭是一臉的不願意,反倒是那位夫人興致勃勃,那炙熱的目光幾乎要把他生吞活剝一樣。
兩人很快就交織在一起,那場面之辣眼讓沈鈺有些看不下去了,真是人心不古,道德淪喪啊。
一股股力量順着老者的身體湧入到女子體內,卻如泥牛入海一般。女子的身上竟似乎沒有得到半點好處,甚至連點波動都沒有,這就有些奇怪了。
怎麼看這個女子都是普通人,看不出一點身懷武功的樣子。
這不可能是她藏的太深,即便是人吞噬他人功力的時候,她都不露半點痕跡,這根本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從老頭身上強行吞噬的力量又湧入到哪裏去了,就算是散入到空氣中也該有點響動才是。
看不透,才是最大的問題。
這老頭子也有兩把刷子,比秋子葉撐的時間可長多了。誰能想到三途城秋家不過是一個二流家族而已,竟然還有一位蛻凡境的高手坐鎮。
只是這個蛻凡境高手,根基不穩,終究是比不過那些正兒八經靠自己努力的。
而且照這個架勢,這位所謂的蛻凡境高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境界都未必。女人狠起來,可是要比男人要強太多了。
這邊在經歷着辣眼睛的大戰,另一邊秋家家主秋子和卻是悄悄進了一間很小的密室,從角落的地板下拿出一本冊子。
坐在一旁,好像在冊子上面寫着一些東西。好半響後,他才將冊子合上,而後從密室中走了出去。
看着外面的月光,秋子和深深地嘆了口氣。而後好像做出什麼決定一樣,一臉決然的向外面走去。
前腳對方剛走,後腳沈鈺就踏入到最密室之中,翻開對方留在這裏的冊子。
跟他預料的有點差距,這位秋家家主秋子和似乎是在寫日記。
看不出來啊,這位秋家家主還有這愛好。
很快,一行行不大美觀的字就落入沈鈺的眼帘之中。看得出來,這位秋家家主的文采着實有些不堪入目。
字寫的不行也就罷了,通篇都是大白話,還有幾個錯別字,完全就是個大老粗。
好在秋家是武學世家而不是文學世家,不然就這水平,怎麼可能做的了家主的位置。
也好在他們秋家底蘊深厚,有人能手把手的教他。不然,他可能連那些武學秘籍都看不懂,秋家攤上這麼個家主也不容易啊。
「景隆二年十月十八,這一日青楠似乎變得有些奇怪,她經常自己躲在一旁自言自語,好像在跟什麼人說話,又好像在害怕着什麼。」
「前些天我們只是去景山踏青遊玩而已,中途青楠消失了一個多時辰,回來之後就變得有些不同了。」
「難道,是她在景山遇到了什麼事情麼?可她為什麼不跟我說!」
「景隆二年十月二十九,青楠變得越來越陌生,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自從景山之行回來之後,她就拒絕與我同房。」
「我們是夫妻,我對她最了解。可最近我能非常明顯的感覺她變了,不僅是性格上面,連面容變得越發的嫵媚,越發的艷麗,也越發的讓人感到害怕。」
「為什麼,我自己的結髮妻子,我看到她的時候會感到害怕和不安!」
「景隆二年十二月初九,家中的侍女歌姬突然有人暴斃而亡。這些人都曾經是伺候過爺爺的,家中風聲鶴唳,沒有人敢去爺爺那裏伺候!」
「景隆三年一月初十,我看到青楠走入了爺爺閉關的地方,一個多時辰後衣衫不整的出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究竟那裏對不住你!」
點點墨跡留在冊子上,可見當時秋子和是有些失態了,說不定晚上偷偷提把刀把這兩個人砍了的心都有。
「景隆三年二月十九,三途城中突然傳出有採花賊肆虐。被採花賊盯上的人家,甚至連家中女眷的屍體都找不到,有傳言稱這些女子都是屍骨無存。」
「同樣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