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但長相還算漂亮,只不過年齡尚小,有些沒有長開。
世人皆以為他是受了情傷而開始變得冷酷無情,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員。
沒有人知道一個長相俊秀的男孩子在青樓中會是什麼樣的遭遇,更不會有人憐憫他們這些出身低賤的人。
哪怕是青樓中的其他人,都以欺負逗弄他為樂。長相俊秀的他,承受着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痛苦。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讓人崩潰的想要結束這一切。
直到他遇到了那個永遠是一張笑臉的姑娘,一個給他昏暗生活帶來陽光的姑娘。
年紀還小的時候這姑娘需要伺候花魁,那個花魁的脾氣並不好,對她極其苛刻。
可她依舊對生活充滿了嚮往,開朗積極的性格猶如陽光般照入自己的心中,也讓自己對未來充滿了渴望。
甚至於對方在知道自己沒有名字只有藝名的時候,還幫自己起了個名字,莫語。
讓他平日裏少說話,多幹事,省的被人針對。
一直以來,他都是受人欺負,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也從來沒有人能讓他早已冰封的心融化,掀起波瀾。
他甚至覺得只要能夠待在這個姑娘身邊,哪怕是一直承受着痛苦和白眼,他都可以坦然接受。
可世間之事從不會以個人情感為轉移,一個人的命運,更不會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在乎就有所改變。
他跟她都是青樓中的人,身在青樓就得有這樣的覺悟,總有一天他們是要接客的。
連花魁自己都左右不了自己的命運,更何況是一個侍女。再說,她伺候的花魁脾氣並不好,看不得別人歡樂,心思歹毒,更是不會讓人好受。
自己身邊的侍女有一張漂亮的臉蛋,都足以讓她心生嫉妒。
若是進她房間的客人多看了旁邊的侍女兩眼,她都要對侍女非打即罵,與往日那個在客人面前溫柔嬌小的花魁完全是兩幅面孔。
即便身邊的侍女伺候起來一直是盡心盡力,可是這花魁沒有半點感激,反而很是記恨,想方設法的不想別人過的好。
終於在某一天,在她未完全及第之時,在那名花魁的攛掇下。青樓要求她也去接客,當然不可能是花魁那樣的待遇。
她不願意,可是她根本反抗不了。
青樓之中反抗的人不計其數,可是沒有幾個人能成功,除非能有背景深厚之人幫其贖身,不然怎麼可能解脫得了。
青樓這樣的地方,若非真的走投無路又有誰會願意屈居裏面,只要進來了再想出去就難如渡海。
看着她房間裏進出不同的男子,看着她原本的笑臉一點點變得陰沉,再也不復往日的陽光開朗,他的世界也從此變得陰雲密佈。他日日滿心的痛苦,渴望着改變這一切,他想要幫助這個唯一帶給自己陽光的少女。
可事實證明,他除了會拖後腿之外,一無是處。
本來那女子想要逃走,逃走的結果就是被抓回來不斷的折磨讓她屈服,可她不願過這樣的生活,哪怕是遍體鱗傷也不願意。
結果青樓中的人就把他拿下,用來要挾那個女子。
他們兩個關係最好,好到為了他,她可以點頭,可以繼續這樣暗無天日的生活。
他猶記得當女子點頭時的絕望,那是一種對生活徹底失去任何念頭的絕望。可能對方最後的一點點希望,就在自己身上。
後來,拼着再度被重罰的危險,那女子想辦法給他爭取了逃跑的機會。
那一夜,他只記得自己在拼命的跑,拼命的想要逃離,直到最後暈倒在外面。
等他在醒來時,已經被人所救。這也是他的授業恩師,此之後他就被帶入門下習武,直到有所功成後才被允許下山。
這時候,都已經是近十年之後的事情了。十年時間便已足夠滄海桑田,這之間發生了些什麼,他都一無所知。
只是當他下山的那一刻開始,在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想着要為那個如同陽光一般照耀着自己世界的女子贖身。
這麼些年他拼盡全力,不分晝夜的也要拼命達到師父的要求,就是為了可
第八百四十章 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