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攔着我,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
看着正面對自己的沈鈺,青年公子充血的眼睛中透着瘋狂和無盡的殺意。
「知道為什麼我會來這裏麼,千年以前這裏就是青樓,如今依舊還是青樓,物是人非,世事滄桑,但這塊骯髒的地方卻是永恆不變。」
「我只是想要殺一群人渣而已,他們所有人通通都該死!」
在對方憤怒的嘶吼下,沈鈺揮下的劍氣卻輕而易舉地貫穿了其的身體,強大的力量頓時將他撕的粉碎。
滿天的血雨灑下,似乎再也沒有半點氣息逃出來,原以為這一切怎麼着都應該是塵埃落定了。
可是還沒等沈鈺鬆一口氣,手中的指北針卻固定着一個位置不動,不像是一開始那樣滴溜溜的轉。
要知道,自己可還沒輸送功力進去呢。不需要輸送功力就能鎖定位置,這也就證明對方一定就在這附近。
同樣系統的提示音也告訴他,簽到失敗,對方還沒有死。
這生命力頑強可以啊,真不是誰都可以的。眼前這位實力可能一般,但保命的手段真是層次不窮,讓人眼花繚亂。
不過在對方的身體再度凝聚成行的同時,沈鈺的山河圖快速拋出,將周圍的一切籠罩在山河圖內。
整個過程相當順利,若是在這些老怪物的全盛時期,山河圖的突然出現會讓對方感覺得出來,從而奮力反抗。
他也不清楚這些老怪物會有什麼手段,會不會躲過山河圖的籠罩。
而現在,對方身體被撕碎了一次,身形再度重聚正是最為虛弱的時候,哪怕是感覺到了周圍的異樣,也絕對無力反抗。
事實正如沈鈺預料的那般,山河圖輕而易舉的就將這裏的一切都籠罩在內。入了山河圖,生死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當山河圖將周圍納入其中時,一切都清晰的出現在沈鈺腦海中,這裏是他的世界,一切歸他掌控。
這時候,沈鈺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來對方的氣息已經極為虛弱,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
山河圖的力量將對方禁錮住,這一次他並沒有跟對方廢話,而是再付持劍而來,務求一擊斃命,不讓對方有絲毫喘息之機。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你做了什麼!」
身體突然被束縛住,青年公子臉上寫滿了焦急,他想要掙脫,卻發現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濟於事。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竟能將他囚困至此,就好像一座無形的囚牢,將他全身各處都羈押住。
「你!」抬起頭,對面的沈鈺已經慢慢的走了過,在青年公子驚駭的目光下,沈鈺手中的劍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這一劍,遠比之前來的更犀利也更恐怖,心頭的危機感拼命的提醒着他危險,那種極值的危機感告訴他,躲不開他可能真的會死。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在這種情況下他自己也是湧出來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一身力量機會幾乎超越現在的巔峰。
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劍氣終究還是將他貫穿,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是逃不了了。
替身重生之法的確是厲害,但己的身體才是根本。所有的力量都被封住了,任何手段都成了無根之萍。
或許除了硬生生的硬挨外,再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看着劍氣湧入進身體,感受着身體內的生命力迅速被耗盡。
恍然間,好似又看到了那張嬌靨如花的臉龐,那個永遠洋溢着笑臉,仿佛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他的那個人,那個刻入自己骨子裏的名字。
明明這個人自己刻骨銘心才對,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忘記了對她而懷念,心中只保留了那份恨,那份透徹心扉的恨。
若不是是因為剛剛甦醒,實力遠沒有恢復,可能他還是那副冷血無情的樣子,這裏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若是他全盛時期,他更不可能去幫一個被打罵的青樓女子,更不可能下意識的就要為她贖身。
曾幾何時,在自己的心中始終保留了這樣的一個位置,給印象中那個女子,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給遺忘了。
她不算多有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花魁身邊的侍女
第八百四十章 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