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仞雪把玩着手中的決鬥盤,隨後打開冊子,一頁頁看了起來。
沒多久,她驚疑一聲,看向手中的副武魂,面色古怪的抬起頭,與游城對視。
千仞雪不可思議的問道:「副武魂?一個魂導器就可以給魂師提供第二個武魂,你是怎麼做到的?」
話音落下,千仞雪知趣的閉上嘴。
她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的激動。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一個人的武魂只有一個,雙生武魂就算是放眼整個歷史都是極為罕見的。
算上武魂殿所知的全部歷史的話,雙生武魂一共就只有兩個人。
一個是十幾歲就給第二武魂附加魂環然後直接暴斃的第一人。
第二個,便是生下她的那個女人。
比比東。
這簡直是人類完全無法辦到的。
可是眼前的游城,給了自己太多的驚訝。
這種事情,恐怕是機密中的機密。
她這麼不知好歹的收了別人好處,還妄圖打探內幕,就算是千仞雪自己,都不由感到害臊!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游城隨意的聳了聳肩,表示說道:「你覺得這個是我能做出來的?這上面的工藝,一看就是來自於上古時期的製作品,也許是古代的時候,存在着某個高階帝國,才能製作出這樣的得意之作吧?」
游城面不改色的開始瞎扯。
從工藝,到製作水平。
再到大概的理念,以及特定的需求。
東扯西扯,千仞雪一開始還有點不相信,但是看着游城那滔滔不絕的看法,心中也不禁產生了一些動搖。
也許,真是這樣?
畢竟現在的兩大帝國和武魂殿都製作不出這樣的東西。
她一邊是武魂殿的少主。
一邊是天斗帝國的太子。
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沒有人。
「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
千仞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注意到,小冊子之中記載着關於卡片的話。
她可是看見了好幾次游城抽出了一些卡片,然後拍在決鬥盤上。
「卡片可以被製作,不過需要手握決鬥盤,從回憶,從魂力中汲取力量......這倒是有點意思。」
說干就干,千仞雪毫不猶豫的拿住了決鬥盤,閉上眼睛,開始回憶關於她的一切。
從這一點上看,千仞雪倒是比小舞要果斷的多。
一開始小舞壓根不敢接觸這個東西。
當然,這也不排除千仞雪藝高人膽大的原因在內。
她自信自己的實力不會輕易的受到創傷。
千仞雪陷入了回憶之中,她第一個回想起來的對象,是小時候自己的一個玩伴。
或者說,是一條狗。
那是一隻與天使血脈有着特殊淵源,一脈單傳的獵犬。
小的時候,她被那個女人不斷冷落,她不知道該去哪裏,不知道該怎麼辦,爺爺也有意的不接觸她,似乎是想鍛煉她的獨立性。
可是,她是一個女孩子,受到這樣的委屈,又有誰能經得起考驗啊。
當時的她蹲在地上哭泣,千仞雪回想着。
那個時候,她穿着印白花的連衣裙,蹲在供奉殿的門口,嚶嚶哭泣。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哭聲,吸引來了一隻白色的小狗,舔着她的手臂,將她的意識拉了回來。
那個場面,似乎,千仞雪感覺到,自己又一次經歷了如此真實得一幕。
下一刻,沉靜在緬懷之中的千仞雪驟然驚醒。
她急忙看向自己的手中,一張散發着奇異魂力波動的卡片,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
游城看着這一幕,不知道該吐槽什麼。
也不知道是千仞雪天賦好,天生適合打牌,還是魂力強,一做一個準。
這種不消耗多少魂力能量就手搓出了一張卡片,估計讓小舞看到,會羨慕死。
因為小舞到現在,也沒幾張專門和自己契合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