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得從一年前說起,那時上條當麻十五歲。
某日,儲物室因為意外事故被大火包圍,上條和同學吹寄制理被困在裏面。
儲物室是臨時搭建的木製產物,瞬間就被大火圍得水泄不通,嘗試打電話求救卻發現手機沒電,想衝出大門幾次未果。
上條暴起直接砸破玻璃,將被嚇得動彈不得的女同學狂塞出窗戶。
在最後關頭見義勇為可不會帶來好運——從結果就可以看得出來,將女同學塞出窗戶後不到三秒,就在上條當麻也準備跳出窗口的時候,燃燒着大火的儲物室瞬間崩塌,將他完全掩埋掉。
「不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看倒塌的時間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上條在怒罵中被大火徹底包圍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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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記憶不會出錯的話,上條清晰記得自己是被燃燒着火的儲物房給埋了的,死不掉是好事。
可是——眼前這懸崖,瀑布,還有懸崖下方清晰可見的雲霧是怎麼一回事?
(以求方便,以下轉為第一人稱)
「這不是把妹手嘛?十六年老子可總算把你等來了啊。」就在我驚訝於四周場景突變的時候,從背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回過頭,那是一個穿着類似於幕(hx)府時代劍客裝扮的傢伙,留着橘紅色的長髮,在背後豎成了馬尾,腰間配着刀。
這個奇怪的傢伙就這樣靠着懸崖上唯一的一顆,還在不斷灑落櫻花的樹幹,懶懶地看着我。
懸崖,瀑布,加上櫻花劍客,這樣的搭配實在讓我啞口無言。
面對着這樣古怪的傢伙,也想起了自己古怪的遭遇,我選擇謹慎言語面對對面的那個男人,一邊朝着他接近了幾步。
「真是不好意思,請問...」
「麻煩你先站在那兒別接近我,對,就站在那裏別動!誰知道被你那隻把妹手一摸我會不會壞掉?」男人不滿地嘟囔着。
被人用嚴肅的臉接二連三的貶低為把妹手,就算是脾氣很好的我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不過看着對方手裏的刀,我也只是悻悻的停了下來。
「...怎麼說呢,自我介紹起來還是很麻煩的,你可以叫我木葉的蒼藍野獸,也能叫我劊子手拔刀齋,或者是精通世界三千武道的早乙女(x)(hx)亂(x)馬都可以,名字太多,一開始的名字過了這麼些年我都忘了。」
男人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但是聲音卻顯得悶悶的,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哦,哦,那蒼狼刀馬獸先生,這裏到底是哪裏啊?」
我迫不及待地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至於所謂的蒼狼什麼的一聽就知道是虛假的東西,我善良的沒有拆穿對方那卑微的可笑幻想。
中二其實是種病,對於病人我們一定要寬容。
「蒼狼...刀馬獸?可惡,說錯名字就算了,那同情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安啦安啦,你還沒說原因呢...」我抱着寬容的新打斷了對方的越發糾結的話語。
「一想我就來氣,老子我本來要結婚了,結果¥&…………#&……¥&¥#。」以下省略一萬字。
「尼瑪啊,馬勒戈壁上的狂草泥馬都沒見過這麼蛋疼的臥草啊!」
謎之男憤怒的抓緊了自己腰間的刀,經過了好幾分鐘的自哀自怨後,迷之男揪着頭髮發出了最後的咆哮。
「為什麼啊啊啊啊!!!」
而我,在聽清楚了對方十分鐘的廢話,也從中整理出了一些訊息。
首先,眼前這個謎之男是個穿越者(自稱),因為某些意外必須跨過四個世界的壁壘才能以原本的身份回到自己的世界。
他第一次成為了什麼奇怪忍者村的八色之一,叫做蒼藍野獸什麼的,有個高級的身份是好事。
問題是剛好那邊在打戰,高級的傢伙肯定得上戰場了...就這樣迷之男好不容易熬過了二十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等戰爭年代結束,想要安心生活時...就這樣開始了第二次的穿越。
第二次就更坑了,居然變成了所謂的『無差別格鬥流派』的早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