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無法動彈。】上條對自己感到懊悔,但是任憑意志怎麼吶喊,身體還是軟綿綿的無法動彈。
使用言語逼迫魔法師動搖,然後抓準時機發動迅猛的一擊一槌定音,想法很好,也差一點成功了,但是身為魔法的門外漢,卻自顧自的以為知道了對方發動魔法的『條件』,事實證明一切都是上條自己的想當然。
導致誕生了這樣的局面,苦果自嘗,上條也是自作自受。
魔法師大笑着,來到了上條的身邊,上條竭盡全力的站了起來,但是卻輕而易舉的被魔法師踢倒在地。
「哈,剛才不是很厲害嗎?起來啊,再起來和我打啊,怎麼像蟲子一樣趴在地面不動了。」
魔法師帶着扭曲的笑,腳下的皮鞋毫不留情的踐踏着上條的胸口。
「當麻!」茵蒂克絲大叫着就要衝過去。
「站住!」倒在地上,上條咬着牙對茵蒂克絲開口,胸口的痛苦讓他的臉色扭曲。
「可是...可是這樣的話——」
「閉嘴,再過來我就絕交,我說到做到,肯定絕交!!!」怎麼可以過來,面對這個精神已經完全失控的魔法師。
茵蒂克絲不甘心的在原地徘徊,上條對其怒目而視。
這一幕,讓奧雷歐斯的扭曲的笑容越發的燦爛。
「嗚...當我不存在嗎?我究竟是小丑還是什麼,不不,連小丑也不如吧,至少小丑還能讓人發笑,茵蒂克絲,我在你的眼中已經看不到我的影子了,只有這個蠢貨罷了。」
奧雷歐斯完全無法控制自己,腳下更用力的踩了下去,上條只感覺呼吸困難,連開口說話都無法做到了。
「對...對不起。」面對奧雷歐斯,茵蒂克絲只能用快哭了的表情回應,快住手吧,茵蒂克絲表情的弦外之音,奧雷歐斯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奧雷歐斯很想,真的很想一鼓作氣就這樣把上條幹掉,可是看着茵蒂克絲快哭出來的臉,他顫抖着身體,最後卻還是收回了腳。
重新獲得了呼吸的機會,上條大口的喘息着然後抬頭。
「幹嘛一直執着茵蒂克絲,你這傢伙已經過去了三年了吧,你和茵蒂克絲分開了三年了吧,就算有什麼牽絆,事到如今也沒必要執着到這地步吧,不就是放棄一段回憶有那麼困難嗎,重新開始新的人生有這麼困難嗎?!」
面對着敵人,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事到如今,上條也只能這樣的怒吼了。
「別說得那麼好聽,你和我一樣,其實我們所有人都一樣,不都是早就在心裏對茵蒂克絲髮過誓了嗎?如果你站立在我如今的位置,你還能說出這麼漂亮的話嗎?」奧雷歐斯用更狂大的聲音,更激烈的情緒吼了回去。
這樣的話語,簡直就像是勝利者在向失敗者炫耀一般,奧雷歐斯感覺到的除了諷刺,還是諷刺。
「什麼啊,反正也就是這樣了,你的確有權利這樣說,我和你的戰鬥是你贏了,你贏得了所有,我輸掉了一切,不會回來了,茵蒂克絲不會回來了。」
奧雷歐斯大笑着舉起了雙手,這時,地面的異常從冰冷的土地沒有詫異的傳入了上條的身體。
「這是...」
抖動,抖動,冰冷的地面開始發生抖動。
仿佛是因為感受到奧雷歐斯的情緒一樣,天空顫抖着聚集起烏雲,大地恐懼着鳴動起微弱的地震。
並且,這個異常正以以他為中心,像四面八方飛速擴張,這個上條無比熟悉的學園都市,開始了天搖地動,刺耳的警報與紅光瞬間刺入了四周。
「你這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直面着被奧雷歐斯的粗暴所強行扭曲的日常世界,上條雙眼呆滯,用宛如吐血一樣的聲音輕聲念着。
面對着上條這如同喃喃自語的疑問,奧雷歐斯卻給出了回答。
「金色的大衍術是隨着我腦海的變化而隨意改寫現實,平常我都用鎮定劑讓自己的精神穩定不至於胡思亂想...拜你所賜,鎮定劑已經全部丟光了,金色的大衍術已經完全失控了,哈哈,世界到底會變成怎樣呢,哈哈哈哈,也許會就這樣一鼓作氣完全崩壞吧!」
面對着奧雷歐斯感慨一樣的話,上條的心中漫上寒意。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