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條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記憶的最終只停留在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御坂美琴大叫着「給我誠懇的道歉!!!」的那瞬間就突然失去意識了——記憶就只到這裏。
回過神後,上條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了。
「這到底是?」沒有青蛙醫生醫院獨有的酒精味,也不是那間給了上條痛苦回憶的地下室,這裏是普通的大廳。
老實說,學園都市的低等宿舍是大眾貨,基本都一樣,若不是大廳里還掛着熊貓先生一臉淡定,周圍是幾個小孩子湊在她身邊一起大笑的照片,上條都以為自己回家了。
但是那不可能,因為奧雷歐斯的襲擊,上條的宿舍已經成為廢墟,現在還在重建中。
上條搖搖晃晃地撐起身體,剛想站起來時,遲鈍的腦袋終於發現了這個大廳里還有着其他人在。
接着,大廳里的人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不由得回過頭盯着上條。
「歐哈喲,上條。」上條的主治醫生,冥土追魂(的助手),木山春生跟上條當麻在同一張沙發坐着。
說真的,在接納了當麻整個人放平躺着的情況下還能在腳旁在做一個人,這沙發好長,高級品!
她穿着松垮垮的睡衣喝着咖啡,向上條打招呼。
「早上好,熊貓先生。」上條愣愣的回禮了,這裏提一下,因為眼前名為木山春生的人總是帶着萬年不退的黑眼圈,因此上條總會不自覺的稱呼他為熊貓先生。
「當麻!」這時抱着不知從那裏來的三色(這都能hx?)貓,茵蒂克絲一把湊到上條面前。
「是茵蒂克絲?怎麼你也到這裏了,等,等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好像忘記我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還有我說,我的品位沒爛到這程度吧!這到底是什麼噁心東西啊這是?」
上條的嘴唇拼命抖動着,彰顯主人動盪不安的心靈,而他的雙手,正扯着自己身上的這件白色的襯衫,表情完全是一臉恐怖之色。
,襯衫倒不是有多麼古怪,完全的白色,不高貴也不顯得低級,可問題是——。
在肚子的位置畫着的這顆碩大的青蛙頭是怎麼回事?在兩邊短袖上的【正】【義】【必】【勝】又是怎麼回事?
一種無法言喻的不自在感,侵襲着上條全身。
前面是正義必勝的青蛙頭,那麼後面的話——
一道靈光從上條的腦海深處湧出,咦,這是什麼?這種無法形容的可怕預感是什麼?總覺得有種要是現在看見自己的後背的話,一定會羞愧而死的不安......
而且最重要的,是究竟誰給自己換的衣服帶來的這一份不安?上條在心中再次哀號。
這個時候,【砰!】的一聲,坐在大廳正中間的御坂美琴,憤怒的用手拍在桌子上。
在上條還沒回頭的時候,美琴大小姐發出了怒吼。
「品味爛是什麼意思?!噁心又是什麼意思?!你指的是這衣服的顏色還是大小,材質還是還是款式,不要給我隨便一概而論,要說出你指的究竟是什麼地方!!總不可能是指呱太先生吧!」
「...說的沒錯。」發現了御坂美琴,上條的眉毛忍不住的一揚。
「你說沒錯?你剛剛說沒錯?!」御坂美琴的雙手開始接連不斷的拍着桌子。
「這個可是限量產品,這個可是真絲製的,這個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最重要的,這個可是呱太先生!!!!」
上條有些厭惡的看着發莫名脾氣的大小姐,雖然早知道放電妹有壞脾氣,但是對着病人也能隨便發飆太過火了。
「好啦,不管品味問題,總歸來說也還是小美琴貢獻出來的衣服,既然受了別人的恩惠就不要挑三揀四,安靜點ok?把你從醫院扛到我家,我今天可算是累慘了。」木山熊貓『啪』的將咖啡靜靜放到桌面上。
「哼,既然大姐頭都這麼說了,就暫時原諒你一次,懂了沒有,受了恩惠就不要挑三揀四的!」美琴不甘心的露出了虎牙說道。
上條這瞬間突然覺得貴族的大小姐們的品味真是有夠變態,暴露出來的嗜好真是太重口味了,這青蛙頭到底哪兒好了?至於?
「哼,沒能在第一時間向偉大的bilibili閣下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