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條走在【要塞】般的學校中,但是和頗具挑戰性的外表不同。
上條大大方方的突破了所有保安措施,不管是正在進行的開學典禮,還是教室的大樓,都是空無一人。
早上遇到了小萌老師,對方也有給上條當麻補發了教材,並明確的說了『今天開學會很忙。』這樣的話。
那麼可以得到正確的答案,今天是開學典禮。
那為什麼開學典禮這樣的日子中卻空無一人?難道說,這裏出了什麼意外嗎?
能讓整個學校的人不留痕跡地消失之類的。
上條稍許思考了下,就在這時,他聽見了蹬蹬的腳步聲。
從直到剛才還沒見到人的學校里,有什麼人在朝上條接近。
是誰?他回過頭去。
在那兒的是……
「吹寄?!」
穿着運動服的昔日同學正站在上條的背後。
吹寄制理看着上條,不禁皺了皺眉頭,吹寄現在的眼神並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夾雜着憎恨的眼神,只是很單純的注視。
「真是的,你就不能老實的呆在一個地方嗎?為了讓一路上的人避開你,我這邊也是很不容易。」
吹寄制理身為整個【要塞】排行第二的學生會副會長,吹寄雖有着絕對的話語權,但要掃清一整條道還是花了一番功夫。
「這個...吹寄同學,你在生那時的氣嗎?」
上條當麻嘴角抽了抽,露出了無力的微笑,嚴肅而沉重的氣氛正從兩人之間不斷瀰漫出來。
「我沒有生氣。」
在當麻說完話後,吹寄馬上就開始反駁,並且她毫不掩飾自己,光明正大讓自己的視線和上條相對像是在說自己沒有生氣一樣
。
也許是當麻和土御門藍發在闊別半年的會面後,他們都像是忘了那件事一樣原諒了上條當麻,才致使他有了『吹寄也原諒我了吧』的錯覺吧。
「沒有因為那時候得事情生氣那真是太好了!也就是說,因為我一個人遲到,所以才是吹寄你變豬頭最關鍵的原因?」
所以,看不清局面的當麻,以以往老朋友說話的戲謔聲音和吹寄聊天。
「根本不是這個,笨蛋!」
吹寄用關節技把當麻的頭夾到腋下,右手像鑽頭一樣死命碾壓着上條的太陽穴。
不管怎麼說被人往頭上的死穴亂來,就算是當麻也疼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別這樣了吹寄!我不行了!在這樣下去和藹可親的上條同學就再也站不起來啦!!」
雖然從當事人看來是很嚴重的暴力事件,但是外人不管怎麼看,都是關係很好的兩個笨蛋不亦樂乎的在秀恩愛。
「你這人和以前比起來根本一點都沒有變。」
就像剛發覺虐待上條是很無趣的事情一樣,往上條太陽穴發動了七十八連錘擊的吹寄,停止了暴力,鬆開了手。
「好啦吹寄同學,一定是我沒和你說對不起所以你才會這樣生氣對不對!好吧好吧,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怎麼樣,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吧?」明明被人往死里打臉,但親切的少年上條當麻還是忍耐着臉上的劇痛,露出了稍帶無奈的笑容。
「...你以為事情這麼簡單就能過去了?」
好拽,雖然吹寄說着只是皺起了眉頭,但是上條總有隨時會被吹寄一拳擊飛。
於是,上條當麻沉默了一下,繼續對半年未見的同學露出了笑臉。
「好啦,等下我再找土御門他們,就讓窮死的上條先生請你們好好吃一頓怎麼樣?這樣總可以消氣了吧?」
「....」
「啊哈!一定是心動到說不出話來了吧?雖然說大出血讓我很心疼啦,但是——」
也許是終於和闊別已久的同學再次對上話,上條當麻像是話癆一樣說着。
「你怎麼可以用沒發生過那些事的語氣說出這些話?」
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噗!吹寄一腳重重埋進了上條當麻的肚子。
還保持着驚愕的表情,上條當麻倒飛出去撞到了牆上,這根本不是普通女子高中生可以給出的踢擊!!!
「你,你在做什麼!?」
11親切的少年將與之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