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有妳的!不愧是結標!你看,真的下定決心的話不也能做到嗎?」
看到好友朝跨越心理障礙的結局邁了一步,吹寄顯得十分開心,不斷地笑着。
「只要保持這樣的幹勁,結標妳將來一定很有出息!」
「差不多夠了吧?」低沉的聲音從吹寄左邊傳了出來,是結標。
真的很痛……眼淚差點就止不住了。
「突然做這些過分的事情...妳的目的是什麼?還是妳只是單純瘋了而已?」
「該思考的人是妳,結標。」
止住了笑聲的吹寄,吹寄恢復了一開始的堅決。
「你也知道這間學校的宗旨吧?不擇手段的進步就是唯一的規矩,既然你選擇了來這邊,是朋友的話我就有義務救妳。」
吹寄制理抱着雙手,從鼻子裏噴着氣。
「今天的排位賽只是今後一學期的縮寫,你所意想不到的狀況會不斷來臨,已經沒有時間慢慢做復甦訓練了,與其想辦法裝可憐,還不如給我趕緊從跌倒的地方站起來!聽到了沒有,在那裏哭鼻子的繃帶女!!」
被指名的結標「咕」的抖了下肩。
和眼前這個叫吹寄的女人認識已經半年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對於結標的事情,吹寄比誰都還要上心。
正因為如此,在這學期開學前,吹寄制理以開玩笑的方式,向結標說出【要不要來我們學校上學玩玩?】,那時結標就有種將會發生某種決定性的事情的預感。
然而她還是回應了吹寄的邀請,來到了這要塞學園。
可結標卻在來上學的第一天,就被自稱結標密友的吹寄制理爆踹了一腳,奪走了賴以生存的輔助器械,還不留情的折掉密友的手臂。
不用多說,在幹完這種暴力事件後,吹寄一定會咔吧熟練的把結標折斷的骨頭接回去,然後雙手合十用拜神的卑微姿態請求原諒,但是...只有在結標從陰影中站起來的時候,吹寄才會變回正常的吹寄。
在那之前,沒有任何手段可以阻止這個女人了。
唯一擺脫這局面的想法,就是使用能力將自己瞬移到其他地方。
結標露出絕望的表情,就在這時。
「那個人回來了?」吹寄突然停下了腳步,就像和誰通話一般,她用手捂着被頭髮掩蓋的微型耳機,就為了讓聲音更清晰一點。
「還有三分鐘,他就會到【大樓】嗎?嗯,我知道了,兩分鐘內我就會到,在那之前你們先清場吧。」
吹寄這樣說着,身體散發着讓結標感到很奇怪的氣氛。
「康復訓練做到一半我就離開真的很抱歉,不過不要擔心,我會很快解決掉瑣事回來繼續,你先等我一下吧。」吹寄面無表情的說完後,雙手按住了結標被折的手臂,咔吧一下就把手歸位了。
這突如其來的痛楚讓結標剛止住的眼淚又出來了,但是這時候的吹寄給了結標從未有過的沉重感,讓她連喊痛都不敢,只是在心裏抱怨着「千萬不要再繼續了!」一邊含着熱淚點頭。
吹寄說完後,就這樣轉身離開了,
可以肯定的是,吹寄露出來的神情和以往毫不相同,那完全是為了毀掉誰而露出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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