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個大樹下,紀箐歌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形,發現沒有人注意到她自己,這才開啟了天,她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雖然走了一天,但是他們都是風水師,體能的消耗比普通人少,因此並沒有多少疲憊感。
找到個地方搭建了帳篷,紀箐歌又去找了一些柴火,準備晚上點着取暖。
紀箐歌也懶得和他們打好關係。
到了傍晚,和紀箐歌一行人一起走的,也只有事先說好互相照顧的幾個門派。不過大家彼此之間不熟悉,彼此都在提防着,沒有什麼信任可言。
所以分開走,倒是最安全的。
畢竟大家都是競爭對手,誰不想找到捷徑然後快點到達終點?再者說了,誰能保證跟着他們一起走,不會被人從背後暗算?
紀箐歌和周靈菲以及邵修彼此對視一眼,默默的跟在了大部隊後面。不過沒走多久,眾人便分散開來。
不過他們在參賽前就已經簽訂了生死契約,在這過程中丟了性命,聯盟的人也不用負責。
山脈綿延向遠方,原始森林情況又很複雜,七天的時間都不一定能走出去。而且在這期間,更有聯盟的人提前佈置好的陷阱和關卡,一個不小心都有可能丟了性命。
而鬥法勝過了聯盟主席,才能坐上主席的位置。
比賽時間為一個星期。在這期間,森林裏發生的什麼事情他們都不會管,哪怕是出了人命。在此期間,第一個走出森林的終點的人,便擁有了和現任聯盟主席鬥法的機會。
一群人湧進了那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賽前眾人就已經了解了賽制,自然不用再廢話。
公孫志作為聯盟主席,代表着聯盟成員做了簡短的講話,然後宣佈比賽開始。
又是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紀箐歌等人這才告別陸機,隨着眾人走到了一塊平地上。
紀箐歌收拾好東西和周靈菲走了出來,陸機和邵修已經在等着兩人。
第二天,悠長的號角響徹山林。
他身為掌門,自然沒有辦法參加這次比賽,只能在這裏等着紀箐歌等人回來。
「我們沒有答應,對方卻不會就此罷休,只怕在這次比賽中,對方會動手腳。」陸機沉吟兩聲,叮囑道,「你們行事要小心。」
陸機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不然的話他方才也不會拒絕了貝冷玉。
只不過下一秒她便冷靜下來,「滅天派和我們可是仇敵,不可能這麼好心。而且,一旦他們坐上聯盟主席的位置,只怕情況會變得更加糟糕。」
有那麼瞬間,她的確是心動了。
紀箐歌心一跳。
短期內,滅天派能拿出手的人並不多。因此,她才會找上陸機,以治好容晏為條件,讓他們妥協。
先是廖先的死,隨後是善智闡的斷手,以及後來的聞人昱下落不明……
如果滅天派還是當初的滅天派,貝冷玉當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是這幾年來,她手下很多人都折損在了紀箐歌這裏。而在前不久,她自己身邊幾個比較得力的屬下也都因為紀箐歌而出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陸機沒打算隱瞞她,望了一眼周圍,確認無人偷聽之後,這才淡淡道,「她有她有辦法可以讓容晏醒過來,條件是我們把鬼谷派拱手讓出去,而且還要助她拿下這次的聯盟主席位置。」
看着貝冷玉離去的背影,紀箐歌有點擔憂的望着陸機,小聲問道,「師父,剛才你們……」
「那我們就走着瞧吧!」
紀箐歌和周靈菲走了過去,警惕的盯着貝冷玉,「讓?呵,你連我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說讓?」
只要得到那個位置,滅天派就會成為風水界第一大門派,狠狠的打了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臉!而且,這也更加能羞辱鬼谷的人,不是嗎?
如今對他們來說,區區一個鬼谷派掌門已經算不得什麼了,他們更在乎的是聯盟主席的位置。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接受我的建議,不然先是失去容晏,後又失去紀箐歌,嘖嘖……你心中的滋味如何?」貝冷玉笑得好不得意,「再者,那個位置本來就該是我們的,你坐了這麼久,也該讓出來了!」
不過一會兒,貝冷玉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