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態度變化之大,又是讓雷霆既羨慕又嫉妒。
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讓她露出這副模樣。不過沒辦法,自己看上的妹子,跪着也要娶回家。
另一邊,紀箐歌也到了約定的地點。
見到兩人進包廂,司徒衡眼眸閃過一絲暗沉,冷笑道,「我記得我只約了你一個人吧?」
紀箐歌絲毫不在意,拉着容晏在位子上坐了下來,「我們是夫妻,也不算得外人。再者,我肚子裏還有個孩子呢,你是不是還想讓我別把孩子帶來?」
反正兩人見面說話就沒有平和的時候。
司徒衡被她噎得有那麼瞬間說不出話來,臉色青了青,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計較。
他說那話不過是為了膈應容晏而已,既然對方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不過是自討沒趣而已,「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她和駒家鬧掰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圈子。
紀箐歌也不意外。
眾人都有各自的消息渠道,羽銳等人能知道,司徒衡自然也會知道。再者,她本來也沒打算隱瞞什麼,駒家接下來能不能撐過去,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
不是她絕情,而是在這之前,她已經做了足夠的忍讓。可惜駒雷臨得寸進尺,做出的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忍耐限度。尤其是,他還想着讓倪嬌嬌害死自己肚子裏的孩子。
若不是看在雷霆以及駒老爺子的面子上,她所做的,可不只是終止合作這麼簡單。
「聽這話,司徒幫主是有別的意思?」紀箐歌淡淡的笑着,「該不會,連司徒幫主也想做那個位置吧?」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是黑道出身,光是這一點,就已經扼殺了他坐上那個位置的可能性。再者,他性情陰晴不定,身上戾氣太重,手段又過於殘忍,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和領導。
他能在黑幫里如魚得水,在政界上絕對不會是個好的人選。
司徒衡似笑非笑,「要是你肯幫忙的話……」
紀箐歌想也不想的拒絕,「不可能!」
她現在的影響力的確很大,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做事才會越發的謹慎小心,生怕自己的行為會造成不好的影響。而且,她壓根沒有想過,自己要利用什麼手段去影響政界。
司徒衡聳聳肩。
他也沒指望她會答應,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
「駒家和羽家勢必會對上,到那個時候……」司徒衡斜眼看紀箐歌,「你真的不會插手?」
紀箐歌沒隱瞞,直言不諱道,「若是牽扯到我或者我身邊的人,我當然會做一定的防禦。」
總不能任由人打上門來。
司徒衡不可置否。
紀箐歌卻是有點疑惑的望着他,沉吟兩下,「你今天找我見面,只是為了問我這些問題?」
她是越來越捉摸不透司徒衡了,不過,她好像也沒有看懂過他。
「有什麼問題?」司徒衡喝了一口茶,「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說完,竟是直接站起來離開了包廂。
紀箐歌:「……」
有點無語的轉頭看向容晏,卻發現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似乎是知道點什麼,心咯噔一下,「小師叔,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了孩子之後,自家父母很快就趕來京城,每天除了上課之外,基本上不給她做什麼事情,公司的一切事務都由景天和牧音打理,她完全就是個甩手掌柜。
更重要的是,自打醒來過後,她就發現自己的天眼沒有了。倒不是可惜,只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看得那麼透徹。
不過,這也許是老天爺的一種安排吧。
收回她的天眼,讓小師叔陪伴在自己身邊。
本來她重生已經是極大的幸運,還能擁有可以窺見天機的天眼,簡直就是開掛逆天的存在。這樣的幸運,一直都很讓她不安。如今沒了,反倒更加踏實。
只要有他在自己身邊,未知的未來並不可怕。
「沒事。」容晏握着她的手,溫聲道,「我們也走吧。」
紀箐歌看他不想說,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在心中多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