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和煦的陽光下,一座小小的木屋矗立在田野中。
木屋兩旁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菜地,一個身姿妙曼的少女,提着一個裝滿水的木桶,正給兩邊的菜地澆水。
而此時,遠處一個少年正快步跑來。
「阿爾曼,阿爾曼……。」少年一邊跑着一邊高聲叫着。
正彎腰澆水的少女阿爾曼慢慢抬起頭,看到遠處跑來的身影,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放下手中木桶,用手擦了擦額頭溢出的汗水,看着少年一步一步跑了過來。
「丹頓!」
少年跑到少女面前,微微喘息着,只是臉上始終洋溢着忍不住的笑容。
「阿爾曼,你猜我今天給你帶了什麼?」少年丹頓雙手放在身後,似乎藏着什麼神秘的禮物。
阿爾曼面露思索的想了想:「我猜,是一束嬌艷的鮮花!」
丹頓臉上立刻露出你猜錯了的神情:「不對不對,是這個啦。」
說着,丹頓一臉興奮的拿出身後藏起來的「禮物」。
是一個小木籠子,籠子裏關着一隻雪白的兔子。
「今天我個塔姆大叔去山上打獵,然後正好抓到了這個,塔姆大叔本來想拿去集市里換成糧食,不過我突然想起來,阿爾曼不是一直想要一隻兔子嗎。」
「我看這個小白兔這麼漂亮,阿爾曼你一定喜歡,就央求着塔姆大叔把這隻白兔給我,然後我第一時間就給你送過來了,阿爾曼,你看看,喜不喜歡。」
丹頓獻寶似的將小木籠子遞到阿爾曼身前。
阿爾曼看着小木籠子裏,一身雪白毛髮的小白兔,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明顯喜歡的不得了。
接過小木籠子,阿爾曼激動的抱了一下丹頓。
「謝謝你,丹頓,這個我太喜歡了。」
擁抱之後,阿爾曼拉着丹頓的手便朝着旁邊的小木屋走去。
「丹頓你剛打獵回來一定很累了,快到屋裏坐坐,我今天剛做了小麵包,你一定會喜歡的!」
說着,兩人手牽着手來到木屋門口。
「cut!」
只見旁邊史密斯導演大喊一聲,然後丹頓整個人仿佛鬆了一口氣,鬆開了和阿爾曼握着的手,和阿爾曼對視笑了一眼,兩人慢慢走出場地。
旁邊立刻有人送上茶水。
丹頓,嗯,張坤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和茱莉婭一起走到史密斯旁邊。
「導演,怎麼樣。」茱莉婭喝着礦泉水笑問道。
「good take!」史密斯笑着道。
那就是一場過了?張坤臉上露出了笑容。
今天已經是張坤正式拍攝的第九天了。
說實話,張坤自己都沒想到,他進了拍攝組之後,電影的拍攝居然會這麼順利。
除了頭兩天一開始,張坤有點緊張,再加上第一次演戲,所以導致動作僵硬,表情蒼白,對白表達不出感情。
之後,在史密斯導演的教導下,再加上茱莉婭悉心陪練,張坤居然進步一日千里。
除開頭幾天因為張坤的緣故,所以導致很多場景一再重拍,到後來,基本上都是一次過,即使偶爾有張坤或茱莉婭發揮不好,也最多重拍三五次就過了。
這和張坤以前聽說,某些導演甚至會就一個場景重拍二三十次相比,真是好太多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原因,有史密斯導演和茱莉婭說的,也許張坤真的很有演繹天賦。
但更多的,張坤還是願意相信是因為之前張坤的人生經歷有關。
在之前的幾年裏,張坤接觸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因為方方面面,各種各樣的原因,讓張坤當過神棍,扮過醫生,假裝過富豪,嘗試過教師。
他習武練拳,學醫救人,他談過鋼琴,也站過講台。
他見過這世界上最富有的那一群人,也見過這世界上最貧窮的那一批人。
他面對過各種各樣的人,見過各種各樣的事,扮演過各種角色,說過各種不同的話。
在過去的三五年裏,他有將近一半的時間都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