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次的目的地居然會是燕京也確實少少的出乎了張坤的預料,畢竟按卓詩說的,她是齊老爺子介紹來的,而
在張坤印象中,齊老爺子一般也就在邵西的醫院周圍活動。
不過在問過卓詩齊老爺子的模樣後,張坤只能無奈苦笑一聲,齊老爺子怎麼就晃蕩到燕京去了?
不過這事既然已經答應下來了張坤也無意反悔什麼的,燕京就燕京吧,而且,就算沒有卓詩這檔子事,過段時間張坤也打算去燕京一趟,畢竟那邊他也還留下了點事沒做完。
因為趕時間,張坤這次並沒有坐火車,而是直接奢侈的乘坐飛機了。
經過兩個半小時的空中之旅,然後張坤終於再次來到了久違的燕京。
下了飛機,張坤想了想,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四合院,而是招呼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潘家園。
此時是初春,本是一年的旅遊淡季,不過潘家園卻似乎並沒有受此影響,依舊人流如織。
張坤一路走到玉來坊,一切還是老樣子,剛一進門,便看到了飄在半空的姚志平還有櫃枱後面的齊向陽。
而姚志平也第一眼看到了進門的張坤,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笑着點了點頭,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頓時一驚喜的叫聲:「張師兄。」
張坤向齊向陽笑着點點頭,隨着齊向陽一聲驚呼,似乎是在後屋的侯保國頓時走了出來,看到張坤也是一臉驚喜:「張兄弟。」
侯保國大步走了上來,和張坤握了握手,然後瞧着張坤背上的旅行包:「張兄弟這是剛到?小劉,倒杯茶來,算了,我自己來吧。」
侯保國一臉笑的把張坤引到沙發旁,然後找出一套茶盤,便開始搗鼓起來了。
不過齊向陽卻忙搶過侯保國手中的熱水壺,這做小輩的,自然得有做小輩的自覺。
侯保國也不爭執,便笑着讓齊向陽搗鼓去,然後自己和張坤坐到一起,聊了起來。
張坤放下旅行包,然後笑望着侯保國:「侯老闆,向陽在這裏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張兄弟這話說的,我還要多虧你把向陽送我這來呢。向陽做事認真肯干,有股子眼力價,嘴皮子也活泛,因為他,我上個月的銷售額比往年高了三成。」侯保國笑道。
侯保國誇讚着,讓旁邊斟茶倒水的齊向陽居然臉色一紅,張坤笑笑:「那是侯老闆您這招牌響亮,生意自然越做越好,和他小子能有什麼關係,倒是他這毛手毛腳的,給您添麻煩了才是。」
兩人笑談着齊向陽的事,之後齊向陽去裏屋倒水,侯保國拉着張坤低聲道:「張兄弟,你要我留意的鋪子有眉目了,地段合適,價格適中,店鋪也夠大,拿下來經營點什麼都行,張兄弟要是有意,哪天我們一起去看看?」
「侯老闆看過了?您覺得那鋪子怎麼樣?」
「我覺着不錯,要不我也不會和你說不是。」侯保國笑道。
「那不就得了,侯老闆您說行,那就行,我還去看什麼。對這行,您是專業的,我,去看了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再說了,這事您也不可能坑我不是,我這誰信不過還能信不過您?」
聽着張坤的話,侯保國愣了愣,隨即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張坤肩膀。
大笑了好幾聲,侯保國慢慢收聲,然後微微輕嘆一聲:「不愧是姚老師的弟子,這大氣的性格也和姚老師一般,唉。」
侯保國臉色微暗,似乎想起了姚志平。
兩人之間一時沉默了一會,這時旁邊熱水壺想起氣鳴聲,卻是水開了。
聽到聲音,裏屋的齊向陽忙跑了出來,然後開始泡茶,分別給兩人送上。
侯保國這時候也回過神了,向張坤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招呼着張坤飲茶,兩人又閒聊起了其他事情。
在玉來坊坐了小半個小時,張坤便起身告辭,侯保國忙站起身來,一把抓着張坤:「張兄弟,你這可不夠意思啊,這都馬上飯點了,你這時候走,可就不把我侯保國當朋友了啊。」
說着,侯保國又加了一句:「這要真走了,以後別進我這玉來坊的門。」
侯保國說的很嚴重,張坤苦笑一聲,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