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我並不是那種容易熱血上頭的人,因為在解除冷靜模式後咱會變得很膽小;也不是那種會上演王道經典劇情的人,因為事實證明這些大家喜聞樂見的超展開基本上都和本人無緣。↑但是既然人家白蓮都給說成那樣了,我又怎能就此打退堂鼓?再說貝洛克絕對不可能放任我和艾蜜琳娜離開,丫百分之百會一邊大聲譏笑嘲諷着一邊追過來打算將我們給碾得粉碎。
與其讓情況發展成那樣還不如迎面和波ss對着幹,更何況這白痴還主動把自己的弱點給暴露了出來——如果說那隻鱷魚腦袋額頭上貝洛克模樣的肉塊不是對方的弱點,打死我也不相信。
「還真是感人肺腑的一幕,感動得簡直都快讓我作嘔了。」貝洛克滿臉鄙夷地啐了一口冷冷地哼道,「可笑的鬧劇該到收場的時候了,你們就在那裏做着無用的抵抗最後在絕望中死去吧!」
大海動了,整個海平線突然間拔高了數百米,黑壓壓的好似一面高牆。剛開始我還沒有意識到那是什麼,直到腳下的航母開始產生微微的震動、遠方也傳來了轟隆隆的雷鳴般的聲響時才終於反應過來——那是波ss催動自身的黑色泥漿所形成的超級海嘯,其覆蓋與波及範圍別的不說把整座峫城包裹進去是肯定沒問題的。
而那隻巨型鱷魚腦袋則是忽然向後退去,與黑色的海浪相接觸後竟是直接升了上去,遠遠看去宛如一具雕刻在高牆表面的浮雕。
「這貨到最後還是這麼喜歡顯擺啊。」我見狀不禁滿頭黑線地蛋疼道,「不過也省去了很多麻煩呢,如此絕佳的打靶機會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對方額頭處的肉塊很有可能只是一種偽裝,不要太自信了。」艾蜜琳娜在旁邊淡淡地警告道。「雖然是這樣說但目前也沒有其它可疑的地方,不管怎麼樣你先打一槍試試再說。不過周翼,你究竟打算如何瞄準射擊?需要我幫忙的嗎?」
以金髮少女的實力即便長時間觸碰血咒刻魂之擊也不會有什麼大礙,她確實可以幫我托起狙擊槍進行穩定;然而如此一來便限制了女孩的戰鬥能力,她更適合跟波ss化的貝洛克大戰三百回合而不是在附近幫我托槍。
「不用。」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再度進入到冷靜模式之中,「在旁邊看着就好。」
說完我便抬起右臂單手將狙擊槍舉了起來——這本身並不奇怪。血咒刻魂之擊的重量很輕,若是表面沒有附着詛咒連體弱的藍羽學姐都能抱着它有模有樣地玩士兵突擊——但問題是我只能伸直了胳膊平舉着這傢伙,想要把胳膊縮回來好讓自己能夠把眼睛貼到瞄準鏡上時便會失去平衡,從而使得槍口出現搖擺以及下墜的情況。
換句話說就是我壓根沒法進行瞄準,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還記得當初艾蜜琳娜為了阻止貝洛克在峫城內大規模釋放死亡禮讚而變身成女神、我是說伸展出純白羽翼時的情形麼?女孩飛上了天空各種閃閃發亮,地面上的梅姐和藍羽學姐只能遠遠看見她背部散發出來的白色光芒,而我卻能看見她裙底的淺綠色胖次……ok,胖次什麼的並非重點,重點在於我在無意間獲得了某種能夠遠距離視物的狀態。
正如之前那種感覺自己可以指哪兒打哪兒的奇妙狀態一樣。被身體記住後就很難忘記了;而在病房中我也是用這種單手持槍的姿勢配合兩種狀態將作為靶子的某無辜水瓶打得粉碎,方才使得梅姐點頭同意了我的計劃。
同時使用這兩種狀態外加冷靜模式令我感覺自己的精神力在嘩啦啦的如同擰開龍頭的自來水那樣飛速流失,不過意外的是竟然沒有出現任何諸如頭暈之類的不適。照這個樣子,讓我堅持五六分鐘都沒問題呢。
我的精神力果然如同艾蜜琳娜所說的那樣獲得突破了嗎?
不不不,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急忙定定神閉上左眼眯着右眼微微側過頭努力在瞄準鏡中尋找着波ss的弱點,繼而不出所料的在那個貝洛克形象的肉塊額頭上發現了它。
但是弱點很快就被遮住了。其實也不算是有意遮擋,只是波ss的鱷魚腦袋張開它碩大的四瓣齶做出了準備吞噬一切的架勢,那恐怖的模樣直讓周圍幾個女生尖叫着嚇暈了過去。
遮住了也沒用。血咒刻魂之擊的攻擊只要對準了弱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