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中霧氣瀰漫,象幅輕紗籠住翠竹林。
木屋前兩根三尺高竹樁上,張昊穿着白綢練功服,雙腳站竹樁上,蹲着馬步。穿着同樣練功服的美少女,一手執青竹棍,一手執野雞翎在輕輕撓着張昊的胳肢窩,銀鈴般的笑聲在山谷迴蕩。
作為張昊來說,由於能力沒有受損,在竹樁上即使站立一年身體都不會晃一晃。但林羽心這個小師妹太刁蠻,加上林載道和武迎花對張昊絕對是虛情假意,張昊生大氣了。決定揩一下林羽心的油,吃她一口嫩豆腐加以警告。
張昊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假裝腿一軟,站立不住,一頭就向小師妹倒去。
林羽心不備,被張昊撲了個正着,林羽心慌亂跌倒,張昊壓在林羽心身上假裝慌亂趁機雙手按住了兩片溫軟,不僅按住,手指還故意加了點力道。
林羽心發了兩秒鐘的呆,突然用力把張昊掀翻在地,爬起身來,就揮舞竹竿沒頭沒腦地抽打張昊。
張昊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假裝吃不消撕心裂肺般哀叫。
祥和的竹林,群鳥鳴叫着飛向天空。正在稍遠處練着劍的林載道和武迎花趕緊跑了過來。
由於昨天張昊的**被保鏢打得遍體鱗傷,現在再被林羽心用竹竿一抽打,鮮血立即染紅了練功服。
林羽心看到這種狀況,立即嚇傻,扔了竹竿趕緊檢查張昊的身體。
她以為她的武功太高強,張昊的身體又是豆腐渣,張昊身上的傷是她打出來的。
這一看,林羽心的心都揪住了,張昊上半身佈滿了傷痕,有些已結痂,有些正往外滲着血。
林載道抱起張昊,把張昊放在床上,替張昊脫下練功服,林載道的雙手不由顫抖起來。傷太重了,師兄下手真狠啊!
林載道對武迎花大聲說:「快去把雲南白藥拿來!」
武迎花跑出去後,很快就拿了只花瓶回來。
林載道邊邊張昊抹藥,邊重重嘆氣說:「作孽啊!」
武迎花小聲說:「不治療,昊子身上的傷會爛的。」
林羽心噘嘴說:「罪有應得,誰叫他好人不做,專做**大盜的?」
林載道厲聲:「出去,你離昊子遠點。」
林羽心大聲說:「就不!等會我還要他去掄錘。他不好好勞動改造,我要抽打他。」
武迎花拉住林羽心的手,把林羽心拽到門外,小聲說:「聽說這小子是軟骨頭,你爸爸給他抹藥時,他怎麼不叫?」
林羽心冷笑說:「剛才沒聽到他哭爹喊娘嗎?一點小傷就哭喊成那樣,哪象個大男人?現在是不好意思叫吧!等他一個人時,一定會象三歲小孩一樣哭鼻子的。」
武迎花嘆氣說:「雖然都是皮肉外傷,畢竟受傷不輕,今天就不要逼他鑄劍了。」
林羽心嬌笑說:「你們不是想逼他走的嘛?你們不好意思逼他,我做惡人好了。」
武迎花點頭說:「你要真能逼他離開,就太好了,昊子是**,你一定要當心了,不要吃了大虧!」
林羽心的心一緊,回想起剛才張昊兩隻手按住她兩片濕軟的情景,小心臟猛烈跳動,嬌臉火辣辣地發燙,趕緊別過臉咬牙說:「這種**該千刀萬剮!」
午飯後,張昊坐床上,倚着竹竿整理思緒。他由戰警一號穿越而來,意志力強大無比,皮肉傷的痛楚對他而言是小菜一碟。再說受傷的只是宿主的身體,真正的他呆在宿主的身體內,沒有人能傷害得了。
張昊不是在想身體的傷,而是在想怎麼才能不暴露身份,趕緊把大腦中的晶片啟動起來的問題。
未來文明正在遭受倭寇的浩劫,張昊的心很痛很痛。
重任在肩,使命在身,張昊有心無力,無助的感覺象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
「張昊,發什麼呆呀?趕緊跟我到煉劍房去做劍!」林羽心突然闖進張昊的房間,站在離張昊五步之外,大聲說。
張昊瞪眼,大聲說:「沒大沒小,叫師哥!」
林羽心瞪眼,大聲說:「就不叫你,你是壞蛋!」
張昊壞壞笑說:「你敢再罵,當心我真的做壞蛋。」
林羽心怔了怔,明顯害怕了,聲音變小說:「快點,爸爸一個人沒法做?你去幫
第3章刁蠻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