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拉着詩琴,邊擠撞醉漢,邊出腳輕跺醉漢們的大腳趾。
張昊和詩琴衝出了醉漢們的包圍圈,而那幾個醉漢全都踮着一隻腳,雙手抱住另一隻腳在哭爹喊娘了。
寶馬車緩緩行駛。
詩琴好奇問:「那些人的腳怎麼了?」
張昊得意笑說:「我一不小心踩了他們的腳。」
詩琴瞥張昊,小聲說:「你變強大了。」
張昊笑說:「林家是有名的練武世家,我雖然不會殺豬,但也看過他們是怎麼拔豬毛的。」
詩琴嬌笑說:「太好了,你跟他們好好學武,我就喜歡英俊而又武功高強的男人。」
張昊挑眉說:「不要說得這麼漂亮,男人前面的修辭對你而言都該去除。」
詩琴嬌笑說:「有一點,你永遠不會變。」
張昊問:「哪一點?」
詩琴伸出右手輕撫張昊的唇,痴痴說:「只要看到漂亮女人,不管是誰,你都不會放過。」
竹林里木屋前,張昊向寶馬車揮手。
林載道拿着一把模樣非常難看的劍走過來,對張昊說:「昊子,我按你說的方法做的呀!你看這劍?」
張昊接過劍,仔細看了看,小聲說:「可能雜質沒有去除乾淨,淬火時機也不對吧!」
林載道眼睛發亮,小聲說:「趕緊教我呀!」
張昊假裝苦笑說:「怎麼教嘛?我也只是機緣巧合碰運氣做出來的,大方向肯定不會錯,我都寫下來了,只是細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說不準。」
林載道點頭說:「要是能做出來,我們就可以發大財了。」
張昊說:「是啊,只要能做出一把,就能做出很多把。」
林家不該對張昊虛情假意,更不該想着法子趕張昊離開。他們假如對張昊好一點,張昊也許會把細節都告訴他們。現在張昊告訴了他們大方向,卻不想告訴他們細節,張昊想讓他們吃些苦頭。
細節有很多,一是鐵包鐵,包幾次?每包一次要錘鍊到什麼地步?淬火的時機怎麼樣?泥水中的礦物質含量多少?
張昊一清二楚的事,對林家來說,卻是科學大難題。
武迎花走出來,大聲說:「老公,王得意到現在都還沒打錢!他不會背信棄義吧?」
林載道皺眉,小聲說:「他說一回去就打錢的呀!他敢不打錢,我明天就去找他。練武之人,信譽第一,願賭服輸,他怎麼能這樣?」
張昊立即回想起酒店包箱中的情景,王得意說過的每句話都在耳邊迴響,張昊一下子明白了,王得意不可能付錢,王得意只是在耍林家人。林家人太天真了,光憑嘴上的承諾,就想要人家一百萬,怎麼可能?相反王得意也許正在動腦筋,怎麼才能從林載道手中把他說的所謂鑽石搞到手呢!
張昊坐在溪邊石上,雙腳伸在清涼的水中。
林家的事,張家的事,對他而言,都不值得費精力思考,這些只是世間瑣事,他使命在身,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怎麼返回未來。
中華文明正在遭受倭族的入侵,倭族的屠刀正在砍殺着中華一族,他作為戰力最強大的戰警,怎麼能不奮起還擊?怎麼能袖手旁觀?
張昊閉上眼睛,兩滴淚從眼角滾落。秋風淮水白蒼茫,中有英雄淚幾行。空有凌雲志,無力上青天。
「蓬」張昊的頭上挨了一記悶棍,張昊胸中突然騰起熊熊烈焰,他回頭惡狠狠地瞪住林羽心。
林羽心舉着的竹棍不敢落下去了,林羽心從張昊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殺氣,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林家三人按照張昊寫在紙上的方法沒能做出七煞劍,林家人想得很美,他們想多做出幾把七煞劍賣大錢。林羽心以為,張昊沒有把正確的方法寫出來。她心中窩着氣,又一向趾高氣揚慣了,所以,一找到張昊就對張昊的頭打了一棍子。
張昊厲聲:「林羽心,做人不要太過分,你再敢野蠻耍橫,當心本大少扒光你的衣服,把你綁樹上,被野狗吃了。」
當然這只是嘴上說說,嚇嚇她而已。
林羽心並不知道張昊身懷未來戰力,假如知道張昊的身手,一百個林羽心都不是對手,林羽心是絕對不敢隨意欺負張昊的。問題是,張
第8章竹竿怎麼會斷掉